天哪!他不能想象世界上還有更能讓他得意又驕傲的事情了。
“你就是我的英雄,你來救我,你真的及時趕到了,我會永遠記住那一天。”她攬著他的脖子,眼圈微紅。
他胸口充溢著幾乎無邊無際的驕傲,同時又充滿了對她的憐愛。她沒怎麽說過在雪屋裏的遭遇,說的很簡略,非常冷靜的敘述,甚至過於冷靜了,他當時隻顧著擔心她的心理健康,陪她去見了幾次心理醫生。
她如果不對他說,那麽就應該對心理醫生說,總之要跟別人談談。
現在看來,她能將那段遭遇寫出來,也可以看做是另一種心理治療。
“你很了不起,honey,我從沒見過像你這樣的女孩,我很愛你,比任何人都要愛你。”肯尼思握住她的手,十指交纏,“相信我,沒有人能比我更能理解你、支持你,也沒有人能比我更好的照顧你。人們說,這個世界上總會有你的靈魂伴侶,但不是每個人都能尋找到靈魂伴侶。而我,我確信你就是我的靈魂伴侶,我也是你的靈魂伴侶。你想想,上帝讓你來到美國,上帝讓我去了華盛頓,如果我沒有去華盛頓,我不會認識你。你瞧,上帝之手是多麽精妙呀!他讓我們相見,就是為了我們能夠真心相愛。”
確實,他們的相見不能以“巧合”來解釋,隻能以“命中注定”來解釋。
他們這晚本來應該去參加宴會的,張文雅這才花了一整個白天的時間折騰自己。但最終,他們沒有去。
她換上本該穿去宴會的寶石綠禮服長裙,長裙有花瓣似的緊身胸衣,完美的包裹她精巧的上半身,奶油白的腰帶緊束她的纖腰,寶石綠的顏色襯得她肌膚白皙,唇紅齒白,眸如星辰。
音響放著歌曲,《youmakemydreams》。
“whatiwantyou\"vegot我想要的你都有
anditmightbehardtohandle也許會讓人難以應對
butlikethefmethatburnsthedle就像火焰燃燒著蠟燭
thedlefeedsthefme蠟燭助長了火焰一樣
whati\"vegotfullstobsp; ofthoughtsanddreamsthatscatter我有滿腦子的幻想和破碎的夢
youpullthemalltogether你把它們拚湊在一塊
andhowi\"texpin我無法知道你是怎麽做到的
youmakemydreamsetrue,girl你讓我美夢成真,女孩”
肯尼思懷中抱著甜蜜的未婚妻,在客廳裏起舞。
這是隻屬於他們的小小天地,沒有別人打攪。
沒有觥籌交錯。
沒有虛情假意。
隻有他,和她。
和兩杯香檳。
她明亮的眼眸像星辰一樣閃耀,她甜美的笑容印刻在他眼中,他會記住這一晚,這是他們無數美好夜晚中的一個,不算特別,但也絕不平淡。
跳舞累了,便在長沙發上躺下,他坐在地毯上,用他溫厚低醇的嗓音為她念著莎士比亞的十四行詩,她沒有學過莎士比亞。
“我眼睛扮作畫家,把你的肖像
描畫在我的心版上,我的肉|體
就是那嵌著你的姣顏的鏡框,
而畫家的無上的法寶是透視。
你要透過畫家的巧妙去發見
那珍藏你的奕奕真容的地方;
它長掛在我胸內的畫室中間,
你的眼睛卻是畫室的玻璃窗。
試看眼睛多麽會幫眼睛的忙:
我的眼睛畫你的像,你的卻是
開向我胸中的窗,從那裏太陽
喜歡去偷看那藏在裏麵的你。”
張文雅輕歎了一口氣:誰會不愛一個能給你念十四行詩的英俊男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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