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亮了嗎?”她迷迷糊糊的問。
“沒有,午夜。”
“你不用睡覺嗎?”
“你還沒睡好嗎?”
“沒有。我不想,你別動我。”
他歎氣,“可我想要。”
“自己動手。”
他便握住她的手,引導她。
“不行,不想動。”
好吧,那他很樂意為她服務。
趁她暈暈乎乎的時候,他問她給過別人訂婚戒指嗎。
問的真可笑啊。
“沒有,你是第一個,也是唯一的一個。滿意了嗎?”
很滿意,不能更滿意了。
“不許說話了。”她胡亂揉了揉他頭發。
張文雅周日晚上回了紐黑文。
她周五回去沒遇到狗仔隊,還天真的以為狗仔隊沒有找到她的公寓呢。誰知道周日晚上便發現紐黑文公寓樓下蹲著十幾二十個狗仔隊,都不知道是從哪裏冒出來的。紐黑文警察凱文和阿爾文負責攔住狗仔隊,讓她和保鏢們進了樓。
好家夥!要不要這樣啊?
這周是周一、周三、周五各考一門,上午或下午考試,考完在學校食堂吃午餐或晚餐,然後跟小組同學在圖書館複習,晚上保鏢們送她回公寓。狗仔隊進不了法學院大樓,企圖混進去,又被校警趕出校園,便基本都在公寓樓外麵蹲點。考試周她也不可能上哪兒去玩,基本三點一線,法學院大樓——圖書館——公寓,頂多再加上學校食堂。
凱文和阿爾文每天開著警車護送她往返耶魯和公寓之間,很儘職儘責。
他倆已經接到民事訴訟的傳票,下周五的第三次庭審上庭作證。這部分情況張文雅不知道,聽他倆說要出庭做證,便問了當天的情況。
倆人狂吹了一波彩虹屁,說肯尼思先生當時都急瘋了,從紐黑文到斯坦福前麵的公路一路狂飆,到了地點後親自下車在信號塔附近的公路上來來回回走了好幾趟。真正的焦慮、擔憂做不了假,他們也沒啥好做的,隻能儘量安慰他,護送他返回紐約。不過到了紐約之後就是fbi的探員接手了,之後的情況他們不了解。
蘇珊將蛋糕店和飲品店也開到了紐黑文,小鎮不大,幾家店鋪都在耶魯附近,同樣很受學生們歡迎,生意火爆,特別考試周,咖啡和單茶都賣得很好。張文雅讓蘇珊做了限量的vip貴賓金卡,第一張vip金卡給了克裏斯,這次又給了凱文和阿爾文一張vip金卡,可以無限量吃喝。
又簽了一張兩千美元的支票捐給紐黑文的警察撫恤基金,用來給傷亡警察及家屬發撫恤金。布魯克說她應該親自送去警察局交給警察局長,於是送她跑了一趟紐約文警局。局長特高興,立即收下了支票。
周五是最後一門,侵權法,考得所有同學都全都麵無人色,下筆如飛,還不知道自己到底寫沒寫對。
張文雅也寫到最後一分鍾才交卷,反正就這樣了,考的好不好隨它去。
艾米麗她們幾個聚到一起嘀嘀咕咕互相問你寫了什麽,你又是怎麽寫的。張文雅沒有參與討論,隻想趕緊下樓。
“阿妮婭,”艾米麗喊住她,“你都答完了嗎?”
“答完了,對不對不知道。”都寫完了還能咋辦?隻能祈求老天保佑啦。
艾米麗直樂,“你好像不擔心分數。”
“我擔心,擔心極了!我要是隻能拿個及格,明天所有媒體都要嘲笑我。”
“你的壓力也真大!”哈莉驚呼。
壓力大嗎?好像是有一點大。“沒辦法,習慣就好。我是我們家第一個上大學的孩子,我的壓力本來就很大。”
女孩子們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。就是在美國也不是每一個女孩都能上大學呢,這麽看起來中國和美國也沒有多大的差距嘛。
小約翰·肯尼思等在大樓外麵。
高大英俊的男人穿著深色西服套裝,外穿一件藏青藍呢大衣,儀表堂堂,卓爾不凡。
手裏握著一束白玫瑰,目光深邃。
法學院的學生們都對他行注目禮,人人都知道他在等未婚妻出來。
張文雅剛走出法學院大樓的大門,一眼看到他,立即笑了,“約翰!”
三步兩步跳下台階。
他迎了上來,一把抱住她,“小心!”
深深吻她,壓根顧不上她身後圍觀的學生們。
女生們集體星星眼:嗚嗚嗚嗚!多美好呀!羨慕死人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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