愛德華繼續問話。
拿出了更多的照片,其中一些是她和小肯尼思參加中國大使館的宴會的照片。
這也沒有什麽,中國大使館公開的宴會還能有什麽貓膩?當時肯尼思還不是聯邦眾議員,也已經不是地區檢察官,就是個普通人。宴會上還有其他美利堅外交官和國會議員,這是在給誰的張羅罪名呢?
沒跑了,這是在給小肯尼思下套呢。
美國佬真是簡單粗暴沒水平!
張文雅很是嫌棄。
說故事吧。
肯尼思當時是個無業遊民,但所有議員都認識他,也都願意跟他說話,不管哪個黨|派的議員都是。她完全可以不提及肯尼思,隻提那些國|務|院的外交官和國會議員,他們人人都有很多小故事可以說呢——男人的誇誇其談這時候就顯得特別的“可愛”了。
愛德華很耐心的聽她說了兩個小時自大中老年男人的小故事,還很貼心的給她拿來了礦泉水,並讓她再次去了洗手間。
張文雅一小時去一趟洗手間,不為別的,就為了拖時間。
回來後繼續說故事。
別的沒有,小故事多得是!
愛德華微笑,“別儘說別人的事情,說說你吧。你和肯尼思先生的關係怎麽樣?”
“噢,你該聽聽山姆·田中參議員說的,可好笑了!他是夏威夷的參議員,他小時候從樹上摔下來,摔到沼澤裏,差點被鱷魚吃了——”
“張小姐,我不想再聽到別人的事情了。我想多了解一下你,你說說看,你在中國連大學都沒辦法上,到了美國卻能去國會大廈實習,還認識了小約翰·肯尼思,不得不說,乾得好呀!”
美國人到底什麽思路?是覺得她用美人計引誘了小肯尼思?是不是太瞧不起美國王子了?
張文雅微笑,“可我覺得你已經知道了很多我的事情,我還不知道你的事情呢。不如我們來談談你吧,你在哪個城市出生?”
“肯塔基。”
又一個肯塔基男孩。
“上的什麽大學?”
“普林斯頓大學。”
哇喔!也是名校呢。
“nsa不是情報機構嗎?我以為你們在美國本土沒有執法權。”
“是啊,我們沒有執法權,所以你沒有被逮捕。”
嗯?邏輯沒毛病。
張文雅皺眉,“就是說,沒人知道我被你們——‘帶走’了?”
“我想是的。你為什麽不害怕?”愛德華探究的問:“你一點也不像是個二十五歲的女孩。”
“你們不是認為我是spy嗎?”
愛德華放聲大笑。
愛德華離開了。
空調之前吹的熱風,現在吹的冷風。
隻能慶幸桌子可以移動,並且隻有一個出風口。
張文雅將桌子拖到門口,擋住門。
音箱裏一直播放著洗腦神曲,不知道是什麽歌,總之很適合抖腿。
看來他們既不打算讓她睡覺,還準備把她凍個瑟瑟發抖。
小兒科!
他們之前派人來把損壞的攝像頭換了新的,不過隻裝了一個新攝像頭。
是有點冷,但還不是太冷。
想了想,又拖動桌子,站到桌上,用折疊椅的腿兒把攝像頭戳到向著天花板。
nsa真有意思,他們認定她是spy,用美人計“腐化”了小約翰·肯尼思,並且參與了“獻|金醜聞”。於是小肯尼思經由她便有了汙點,輕則受|賄,重則叛|國。
好呀!這真是必勝一擊!
現在她已經確定了,對方的目標實際是肯尼思,不是她。但如果想要坐實小肯尼思的“叛|國”,不是隨便發兩篇報道就行的,必須有人證物證,物證不知道是什麽,人證就是她了。
證據確鑿的話,肯尼思家再有本事也沒法洗白這事!
按照誰得益最大誰嫌疑最大的理論……好吧,她還真的不知道到底誰會是幕後黑手,應該隻有肯尼思家的人才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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