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居然有點理解他們這些富二代富n代的苦惱了,到最後除了尋求刺激真的沒什麽追求,體育運動的“競速”恰好滿足他們的需求。
這一天一夜他們也沒去別的地方,一直在自由女神像附近的水麵。次日下午開回遊艇碼頭,布魯克來接他們,先去了華爾街公寓拿東西。
肯尼思本來不想上去,但想想還是跟她一起上樓了。
華爾街公寓是躍層公寓,十分豪闊,室內裝飾很現代時尚,牆壁上掛著張文雅的《時代》周刊封麵,一進公寓便能看見,確實令人印象深刻。
他已經看過這張封麵無數次,但每次看到還是深深為她感到驕傲:這是他愛著的女孩,明亮、向上,就像……梵·高的《向日葵》,她深埋自己的傷痛,展現給世人的是她小太陽一樣永遠蓬勃向上的精神麵貌。
他忽然恍然大悟,就是這一點最吸引他。
張文雅上了樓,拿了一些衣服,拖了一隻行李箱下來。
“我應該把衣服都拿走,我總是搬來搬去,沒有一個固定的住址。”
“你去看了房子嗎?”
“還沒有。梁先生說想找到合適的房子不太容易,或許我們可以在上東區買一棟聯排別墅,在地下室修一個泳池。我不是很喜歡花園或草坪,真的想要花園的話,可以在樓頂修建一個樓頂花園,你覺得怎麽樣?”
他聳肩,“隻要你滿意就行,我隨便住在哪裏都可以。”
真是個乖乖的男朋友。
她親了一下他臉頰,“好了,走吧。”
他順手拿過行李箱,倆人手牽手下樓。
回了翠貝卡公寓,萊蒙狗腿的跑過來蹭蹭媽媽的腿,吐司則慢吞吞的倨傲的走過來,蹲坐下來,矜持的伸爪子撓了撓爸爸的褲腿。
布魯克已經遛了狗,喂他們吃了食。萊蒙現在很怵吐司,已經被吐司打服了,加上運動量足夠,迄今為止還沒有拆過家,除了走丟兩次之外,還算省心。
吐司就更省心了,要是覺得自己該洗澡了,就會叼著爸爸或是媽媽的褲腿,朝浴室過去。果然不愧是邊牧呀。
倆人跟狗子玩了一會兒,張文雅這才打開行李箱,拿出一隻白色卡紙的紙盒,“送你的禮物。”
肯尼思一路都在惦記到底會是什麽禮物,百爪撓心。接過紙盒說了聲“謝謝”,趕緊拆開:是一對卡通手辦,居然是——
他不太確定的問:“是你和我嗎?”
“是啊,做了很久呢。是不是很可愛?”她笑盈盈的。
“你自己做的嗎?”他很喜歡,手辦抓住了他倆的神韻,有卡通式的誇張,但一看就是他倆。
“不是,我找人定做的。”
兩個人的造型是肯尼思身穿黑色西裝,瀟灑的手插褲兜,q萌q萌的大頭娃娃造型,整隻手辦高度不超過十公分。張文雅的q版小人是身穿一條露肩的淺櫻花粉色連衣裙,姿勢是踮起腳尖嘟起淡粉色的嘴唇,像是在親吻——和另一隻q版小人放在一起,就是一幅甜蜜蜜的親吻場景。
他喜歡得不要不要的,愛不釋手,將兩隻手辦擺放好。
奇怪,他想,這本該是孩子氣的物品,十幾歲的他才會喜歡,可真沒有什麽能比這份禮物更讓他舒坦的了。
四舍五入他已經將這兩隻q萌的手辦想象成結婚蛋糕上的翻糖人偶了。
“喜歡嗎?”張文雅期盼的問。
“很喜歡,謝謝。”他歎氣,湊過去吻她臉頰,“非常喜歡。”
“可你居然歎氣了,是不是不喜歡?”她摸不著頭腦。
“不,是太喜歡了。我想帶去國會大廈的辦公室,不,我要走到哪兒都帶著他們。”
她放心了,不愧她絞儘腦汁想出來的禮物。
肯尼思珍重的將手辦裝回紙盒裏,收到行李袋中。
周一,這對q版手辦便放在國會大廈肯尼思眾議員的辦公桌上。
幕僚長弗蘭克看到了手辦,沒說什麽,心裏隻是想著行吧,他高興就好。隨著張文雅的離婚協議書正式生效的日期臨近,以及上次管家太太在采訪中提到他倆幾年前就秘密訂婚,媒體也幾乎不提張文雅還是個“有夫之婦”這檔子事了,可以說非常完美的解決了這個隱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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