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張文雅皺眉,“你整天想什麽呢?你倒是說說,下午你去哪裏了?我和戴安娜都沒有找到你。”
“去跟幾個董事開會了。”他皺眉:這招用的很好,以提問回答問題。他拂開她的頭發,露出光潔的額頭,“你沒有跟他躲到什麽地方互訴衷腸吧?”
她很不悅,“有啊,還很緊張又刺激的來了一發。怎麽?有問題?”
查理臉色鐵青,“阿妮婭!”
可惡!她一看就是胡說,因為他問了敏感的問題,所以她以胡說八道來激怒他。
她用力推他胸口,“你起來,別壓著我。”
他氣憤的坐起來,“你為什麽故意這麽說?”
“是你先不信任我!”
“我能信任你嗎?”
“你是否信任我?”張文雅惱火的用力推他,“你是否信任我還用得著來問我?你說,我有哪裏做的不好嗎?”
查理啞口無言:確實,她沒有哪裏做得不好。她是個好妻子,是個令人愉快的伴侶,他們可以討論任何話題,天文地理,曆史政治,除了藝術鑒賞稍微差了一點,不過這跟她的成長背景有關,不是什麽大問題。
“你別想以你那種有錢白人男的標準來約束我、要求我,也別想試圖控製我,我跟誰見麵不需要你的同意——”
“這麽說你確實見了約翰?”
她嘴角勾了一個譏諷的冷笑,“見了,還跟他來了一發,你有什麽意見?”
查理怒火中燒,“你為什麽故意要惹怒我?”
“是你先惹怒我的!”
“我不明白——你就不能正常點回答我,說你們見麵了,但什麽都沒有發生?”
張文雅都要氣笑了,“所以你的意思是允許我見約翰?”
“是——不是!”他立即意識到他說錯話,趕緊補救。“我妒忌他!我擔心……”
他沒有再說下去,隻是坐在床邊,氣憤而沉默,看得出來儘量克製。
張文雅也稍微克製了一下憤怒,“你出去吧,去另一間臥室,我想女傭已經收拾好了。”
查理一言不發,立即起身離開。
葬禮後第三天,張文雅乘坐瓦倫蒂諾家的私人飛機飛回紐約。
查理留在洛杉磯,接手家裏的所有生意需要時間。
她沒有回上東區公寓,而是去了華爾街公寓。
當天便找了自己的律師,詢問分居需要什麽手續嗎。
“分居不需要什麽手續,紐約州法律也不需要離婚前的分居時間,分居隻是為了讓雙方律師開始討價還價。”
張文雅點點頭,“我還沒有想好是否要離婚,他的父親剛去世,還在遺囑裏贈送給我一批價值不菲的藝術品。”
“我不需要知道你們到底出了什麽問題,我會儘量為你爭取更多的利益。你的婚前協議簽的很好,不過你結婚的時間太短,得不到多少贍養費。而且你也沒有孩子,得不到額外條款的那筆錢。”
“我不在乎。”
“你該在乎。”
住到華爾街公寓距離愛麗絲名單辦公室更近,交通時間縮短了。她買了一輛自行車,健康出行,順便鍛煉。
沒有男人的生活出奇的——簡單,再也不要想著他什麽時候回家、今天輪到誰來做飯,還有……履行夫妻義務的事兒。結婚一年多,床上運動已經變得有點,嗯?怎麽說呢?失去了“激情”,大概可以這麽說吧。
花樣再多,做多了也會膩煩。
分居有益身心健康。
她雇傭了一個私人助理瑪雅,為她處理生活瑣事,包括遛狗、送洗衣物、取回衣物、雇傭女傭、購物。米蘭達也有私人助理,不過大小姐換私人助理的頻率高到三個月一個,可見大小姐是很難伺候的。
查理在她回了紐約幾天後才打電話給她,問她在哪兒。態度還算不錯,隻是語氣多少有些冷淡。
“在華爾街公寓,如果你是問我住在哪裏的話。”
“是準備一直住在那兒嗎?”
“也許。你呢?你什麽時候能回紐約?”
“還有兩周,不過我希望儘快回去。阿妮婭,baby,我們能好好談談嗎?”
張文雅沉吟片刻,“等你回來再說。”
“……你還在生氣嗎?”
“不怎麽生氣了。”
他似乎笑了,“我向你道歉,baby,我當時……很生氣,沒能控製我的妒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