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要幸福,這也是我想要得到的。一個人的生活能說‘幸福’嗎?為什麽我們需要跟別人分享我們的人生才能得到幸福?我不知道。我隻知道,我的幸福與你息息相關。
你現在真的得到了幸福嗎?
我很關心這一點,我真誠的希望你能幸福。
在我看來,幸福就是你想做什麽都可以,你應該是自由的,從身體到靈魂,沒有什麽可以束縛你的自由。在自由的前提下,你想做什麽都可以,我也願意為你達成你的心願,完全出自我的自願,不求你的回報。
我想念我們在海恩尼斯港的短短一周,我有了幸福快樂的一周,我想你也是。我很高興能帶給你幸福快樂的一周,我唯一的不滿是我們之間的快樂一直都很短暫,就像櫻花盛開的時間那樣短暫,甚至還要更短。
我的中國公主!
我要再次對你說,我愛你,但如果我們不能成為情人或是夫妻,我不會再假裝能和你做朋友。我會忘記你,而將我和你之間的愛埋藏起來。
一萬遍親吻你,我的愛。
你真誠的john。”
櫻花還沒有開放,隨著信送來了一支帶有花苞的櫻花樹枝。
張文雅收下了信和樹枝,將櫻花樹枝放在花瓶裏,不知道能不能養到開花。
這天下午,叫了聯邦快遞,寄去了回信。
“約翰:
我記得和你的一切,你帶給我快樂,真正的快樂,這是我永遠不會忘記的。
可人的記憶是不穩定的,也許隻因為我們分開了,你才會覺得不能不愛我。沒人能坦然接受失敗,你也不能。我不責怪你,換成我可能也會如此。
你問我幸福是什麽,幸福其實很難量化,對我來說,我想要快樂。
人在世界上能得到的快樂是如此之少,令人驚訝。
我現在有點疲憊,不怎麽快樂了。
我感到難過,但又沒有什麽真正糟糕的事情使得我難過,可能我算不上是個‘好妻子’。可我又不能承認我失敗了,沒人喜歡失敗。
下次再聊。
anya,即日。”
唉!
這封信寫的不怎麽好,但她也不知道要怎麽才能使得它“更好”一點。
這兩天凡妮莎晚上過來跟他倆吃晚餐,在洛克菲勒中心的高級餐廳用餐,其樂融融。凡妮莎沒有再提什麽懷孕生孩子的問題,看來查理跟老媽說過了。
媒體記者追著拍了兩天,在本該偃旗息鼓的第三天,一份娛樂小報又爆出新的八卦:查理·瓦倫蒂諾的一個前女友爆料,說她曾經懷孕,而查理給了她錢讓她墮胎。
好家夥!這是集齊buff的節奏?這個話題太要命了:花花公子始亂終棄、x生活不做防護、天主教徒居然讓女友墮胎。
行吧,現在至少可以肯定一點,一定有人搞他!不然能搞個連續劇出來?
是誰?前女友?或者商業敵人?
不過實話說,商戰至於這樣嗎?
不過又實話說,既然帶人上門搶公章的事兒都能發生,商戰也並沒有多麽高大上,特別是美利堅群眾直來直去,武德充沛,不甚講究,畢竟就是美國的國會大廈上演全武行也隻是一百多年前的事兒。決定國家命運的議院尚且如此,什麽商業間諜互相滲透盜取商業機密也是做的大張旗鼓,所以這事兒沒準真是商戰的一步。
張文雅很是火大,整天被記者追問“你準備什麽時候離婚”相當煩惱,她也不明白為什麽非得離婚。
愛麗絲名單的公關經理說:“親愛的,你應該召集媒體,舉行一個簡短的發布會,回應一下。”
張文雅煩躁的說:“這跟我有什麽關係?首先事情並不一定像那個——她叫什麽?”
“愛麗。”
“對,事情並不一定像愛麗說的那樣,她真的墮胎了嗎?有證據說孩子是他的嗎?是他給錢的嗎?也許給她錢墮胎隻是因為——因為同情她。”
“查理怎麽說?”
“他說他不記得了,過了很多年。如果是他的孩子,他其實無所謂,他當時沒有結婚,有私生子又不是什麽不得了的醜聞。他可以給愛麗一筆錢,讓她生下孩子。”
“你接受他的說法嗎?”
“沒有理由不接受。那是他結婚前的事情,我要是什麽都在意,根本不會跟他結婚。”
“但你還是必須公開你的態度,你是支持他,還是會離婚。”
張文雅煩躁的喊了一聲,“惡!”
公關經理說:“我知道你不喜歡,但你要麽跟他割裂,離婚;要麽就要公開表示支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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