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時候,在一座小島嶼上碰到了小妹妹,甭提多開心。
小妹妹還是一個萌萌噠小妹妹,好看,身材也有,主要是人家打扮也好看。
小麥色的肌膚襯托下,她的能力也很稀罕。
以後會變白,成為了一個妥妥的白富美。
大長腿,白兮兮,有錢,還有文化,性格溫柔,又愛笑,請問這種女人去哪裏找?
年少經曆了折磨的羅賓,家鄉被毀,屠魔令下,奧哈拉全體去世,僅剩她一個人活著。
為了一些所謂的知識,不,是海軍所謂的借口,全體學者被殺。
他們隻是為了學習,並沒有什麽錯。
陳青天憐憫羅賓,童年的陰影需要一生去治愈,好在,她在後麵碰到了夥伴,碰到了相信她,保護她的夥伴,為了她,夥伴們不惜得罪海軍。
現在的羅賓,依舊過著悲傷的生活。
從以前唯唯諾諾逃生,見到人就害怕。
現在,她有了一定的實力,可,依然過得很小心謹慎。
生怕有一天被海軍們找上門,到時候,她想走,也走不了。
躲躲藏藏的生活何時才是儘頭,羅賓對未來沒什麽奢望,能過一天是一天。
“該死的森林,為什麽我又回到了原點。”
不斷改變方向奔跑,最後還是回到了起點。
羅賓有些惱怒,觀看四周,熟悉的樹木,熟悉的地方,還有她做過的印記。
是原點沒錯,她蹲下來,撫摸著自己做過的印記。
陷入了沉思,到底發生了什麽?這裏為什麽會這樣?
是森林的問題?還是那個老人家搞的鬼?
“難道是他搞的鬼?”
羅賓不由得想起了老人家的詭異,如果是他搞鬼的話,一切都能解釋。
為了逮捕自己,他煞費苦心。
“該死,又來了。”
人沒看到,她嗅到了酒味。
濃鬱的酒味通過空氣傳播到她的鼻尖,稍微吸一口,不難分辨出來。
羅賓容不得思考,撒腿就跑。
就這樣,兩個人一前一後,保持距離奔跑。
陳青天走在後麵,慢悠悠行走,走一步,似乎踏出了很遠的距離。
他放下了酒壺,酒水喝得差不多,不能繼續喝下去了。
“有趣,躲起來了嗎?”
陳青天閉上眼,感知力放開,高級見聞色霸氣下,周圍的一切,無所遁形。
稍微看自己一眼,陳青天都能順著眼神感知到她的位置。
正好不好,羅賓躲藏前,回頭看了一眼。
“沒用的,小妹妹,躲起來是沒用的。”
陳青天享受此刻的感覺,羅賓越是害怕,他越是開心。
追逐的喜悅原來是這樣子的。
怪不得那麽多人喜歡玩這個遊戲,不是變態的人,不會玩這種遊戲。
“不知道羅賓心態崩了沒有?”
被追殺的人,反抗無望的他們,除了逃跑,還是逃跑。
想要反抗,在絕對實力麵前,都是笑話。
羅賓清楚知道自己和老人家的差距,她不可能做以卵擊石的事情。
躲起來,呼吸平穩,甚至是,她屏住呼吸。
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。
陳青天站在她的不遠處,停下來,視線,注視前方。
羅賓嚇壞了。
奇怪的老人家,似乎察覺到她就在附近。
壓抑的氣氛,讓羅賓無法呼吸。
危險的感覺籠罩身上,她仿佛回到了當初的奧哈拉。
屠魔令下,奧哈拉被毀滅,她隻有絕望。
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