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犬,想刀一個人的心,此刻最高。
不要問為什麽,就是想刀。
刀了他,自己可以過得輕鬆,安穩。
自己,差點被鱷魚撕碎,被高山嚇死,被老鷹戲耍,最後求爹求娘,才拿回來鞋子。
你呢,一口烤乳豬不給我留下,當著我的麵吃完。
你還是人嗎?
有沒有人性。
還有沒有王法。
“要不,我再烤一隻給你?”
薩卡斯基眼睛發亮,小腦袋瘋狂點頭:“好呀,好呀。”
快樂,掩飾不住。
“但是。”
來了,轉折來了,他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。
某個人,不會如他所願的。
陳青天抱歉道:“但是我們沒有了乳豬。”
唯一的乳豬,被我吃了。
巧婦難為無米之炊。
怎麽辦?
薩卡斯基:“你問我,我問誰?”
我一個自己都養不活的乞丐,你讓我去哪裏給你找到乳豬。
你是不是瘋了?
“也是哦,你那麽窮,連麵包都吃不起,哪裏有錢買乳豬。”
嘲諷。
赤果果的嘲諷。
薩卡斯基:“??”
給我刀,我要弄了他。
豈有此理,你是不是不氣死我,你不甘心。
“你的鞋子。”
沒有烤乳豬吃,他在做夢罷了。
薩卡斯基不抱希望。
鞋子,合腳了。
薩卡斯基鬆了一口氣,他害怕陳青天不認賬,又搞新的幺蛾子。
好在,沒有其他事情。
他著急說:“現在可以教我了嗎?”
“可以啊,你確定現在學?”
薩卡斯基堅定回答:“我確定,我要現在學。”
陳青天憐憫看了薩卡斯基一眼,這個眼神,讓薩卡斯基感到不好。
可他不會放棄的,機會就在眼前。
無論前方有狂風暴雨,他都不會怕。
為了未來。
為了烤乳豬。
為了報仇老鷹。
為了……能夠頓頓吃上肉。
薩卡斯基拚了。
然後,陳青天找了棍子,兩根很粗很粗的棍子,還有一條麻繩。
都很粗,薩卡斯基還在疑惑,他被叫去。
陳青天讓他站著,不要動。
“張開雙手。”
“對,就是這樣。”
自覺配合的薩卡斯基,很快發現不對。
他,被人綁起來。
雙手束縛,無法動彈。
接著,他被吊起來,掛在樹上。
整個人懸空,無法掙紮。
此刻,薩卡斯基著急了。
“放開我,你想做什麽?”
他怕了。
一個人,拿著棍子,對著自己。
你說還能做什麽?
陳青天笑眯眯說:“唉,我本來不想教這個的,你自己非要學,沒辦法,我隻能勉為其難幫你。”
“不是我要打你,是你求著我打你,小狗啊,忍著,很快就過去了。”
“我打人不痛的,你放心啦。”
陳青天越說,薩卡斯基越心慌。
大哥,拜托,能不能不要打我。
“我可以放棄嗎?”
他,不想挨打。
陳青天搖頭:“不行哦,小狗,我可是問過你幾次,再三確認的,你自己一定要這樣。”
“盛情難卻,我本來想著過段時間再來鍛煉你的小身板,既然你主動要求,我不能不滿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