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羅向東沒啥事,他已經同意了離婚。”
“哦。”
湯麵上來了,江秋映沒說啥,大口大口吃著麵,目光從熱氣中透過來,等著她往下說。
“國誌平時經常不回家,你也不過問。”鄭落梅呷了一口咖啡問。
“沒什麼可問的,他那麼大人,又顧家又顧孩子還要想辦法往上升,夠累的了,我工作也挺忙的。”江秋映沒心沒肺的說。
鄭落梅心裡有三分氣,又有七分想笑。
氣是因為江秋映說淩國誌又顧家又顧孩子,這是淩國誌嗎。淩國誌平時跟她說的可不是這樣。
想笑是因為,這女人果真傻的可憐,丈夫都家外有家了,她還在蒙在鼓裡。
她迫不及待的想把鼓捶破,然後看著江秋映崩潰。最好能像個潑婦一樣鬨起來,這樣淩國誌就遮掩不住了。
“秋姐,其實國誌……可能不像你說的那樣,你想想你倆多久沒那個了?”她神秘兮兮的比了個手勢
“哪個?”江秋映又吸溜了一筷子麵條。
忽然明白了她說的是那方麵,江秋映羞赧的壓低聲音,答道:
“你好好的問這個作什麼,我倆都是正常人,又不像向東你倆兩地分居,當然……經常那個。”
鄭落梅又是一怔,淩國誌不是說他從來不碰江秋映嗎!!
她不自在的笑了一下:
“我就跟你直說了吧,國誌在外麵有人。”
說罷,她緊盯著江秋映的臉,想看她崩潰。
“有人?不可能吧,你可彆亂說,國誌現在正想往上升一升,這消息傳出去對他不好。再說了,我們家日子越來越好,還準備自己開金店呢。他不會乾傻事。”
這話無意間又戳到了鄭落梅的心尖上,她開化妝品店淩國誌不支持,難道是想支持江秋映開金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