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表麵上是這樣,而真實的情況,隻有三個人知道。
一個是蕭逸。
一個是齊天仇。
一個是給成祖義下毒的人。
這個給成祖義下毒的人,自然是成祖義身邊的近人,是齊天仇物色的,然後以利誘之。
成祖義已經失去了皇帝高光遠的恩寵,更是成為了庶民,他府中之人自然會有不敢平庸的,齊天仇就是利用了這一點。
這個毒藥呢,是蕭逸親手所配,無色無味,根本察覺不到。
唯一的缺點,就是每天都要下毒,連續七七四十九天之後,便會毒發身亡。
一旦中斷之後,這個毒就無法致命了。
對一般人而言,發現身體不妥之後,就會產生懷疑,進而會對飲食進行盤查,或者對飲食相關的人進行盤查,或許會發現端倪。
但成祖義的情況就不一樣了,他被迫辭官在家,胸中憋著一股怨氣。
因此,成祖義的身體每況日下,他竟然沒有想到是有人下毒,反而認為是自己的怨氣所致。
雖然成祖義努力不讓自己去想此事,但他卻是個小心眼的性格,仍不住去想。
尤其是,齊天仇越發受到高光遠的重用,成祖義胸口的這口怨氣也就越來越重。
毒和怨氣雙重影響下,成祖義的生命以更快的速度流逝著,根本用不了七七四十九天了。
當然,消息瞞不過高光遠。
連成祖義這樣的智者都沒去想是有人下毒,高光遠更是不會往這方麵去猜。
“哼,就這麽一點胸襟,朕以前怎麽沒早點發現呢。”
“看來,是朕對他太善了,讓他一步登天,從東宮幕僚,一下子成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尚書令。”
“沒有經過打磨,終究還是不行啊,虧得朕現在棄之不用了。”
“不然的話,若他日後怨氣日重,或許還敢覬覦朕的皇位呢。”
高光遠懶得去探望成祖義,隻是派人送了幾樣補品,算是他的心意到了。
“嗯,惡太子雖然可惡,但這家夥發明出來的葡萄酒,確實美味啊。”高光遠的龍案上,擺著一壇子葡萄酒和一個酒碗。
自從喝了大夏國的葡萄酒之後,高光遠一下子就愛上了,幾乎每天都是酒碗酒壇不離手。
高光遠的酒量大,一天下來,差不多得喝近十斤的葡萄酒。
而且,受他的影響,大成國的皇宮和朝廷,也掀起了一陣葡萄酒熱,一下子就拉開了葡萄酒在大成國售賣的高潮。
就在高光遠慢悠悠地喝著葡萄酒的時候,一個太監急匆匆地走進來:“啟稟陛下,內務府總管說,此番采購,隻采購了十壇葡萄酒。”
十壇?
高光遠登時就勃然大怒。
采購的壇是大壇,一壇是一百斤,十壇就是一千斤。
可這是葡萄酒,不是高度白酒,隻一千斤怎麽夠喝啊。
就算皇宮的下人全都剔除,單單是高光遠和他的妃子,用不多久便喝完了。
“到底是怎麽回事,為何隻采購了一千斤?”
如果蕭逸在這裏,就會告訴高光遠:“孤王這叫饑餓營銷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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