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張鐵蛋眼睛一亮,喊道:“我認得你,你就是曾經在這裏丟過錢袋子的那個蠻國人,是太子殿下幫你找回了錢袋子。”
張鐵蛋認得拓跋霽月,拓跋霽月可不記得張鐵蛋了。
但是,看了看張鐵蛋穿的衣服,拓跋霽月就知道當時張鐵蛋在場了。
“嗯。”拓跋霽月點了點頭,“不錯,當時確實是蕭大哥幫我找回了錢袋子。”
蕭大哥?
蔡珂瑤一愣,問道:“這位公子,你跟太子殿下是……”
喊漏嘴了,拓跋霽月收不回來,隻得說道:“算是莫逆之交吧。”
莫逆之交?
蔡珂瑤不敢怠慢,又問道:“不知公子如何稱呼?”
拓跋霽月一陣頭大,拱手說道:“在下拓跋吉。”
拓跋吉?
蔡珂瑤沒有聽蕭逸說起過,便沒有再問。
不過呢,蔡珂瑤當然不會完全相信拓跋霽月的話。
而且,因為當初蠻使拓跋賀的緣故,蔡珂瑤對蠻人的印象非常不好。
不過,既然拓跋霽月說是莫逆之交,畢竟不是一般的關係。
蔡珂瑤想了想,說道:“李四叔,既然拓跋公子與太子殿下相交頗深,自然不是外人,這酒菜就全免了吧。”
李四立即應了一聲:“是,東家。”
東家?
拓跋霽月眼睛一亮,立即問道:“你就是清月樓的東家蔡珂瑤?”
蔡珂瑤一愣,問道:“怎麽,你知道我?”
“當然,聽蕭大哥提起過。”拓跋霽月點了點頭,“蕭大哥說過,他這輩子對不起過的人很少,你是其中一個。”
對不起過的人?
蔡珂瑤的眼睛立即就濕潤了,蕭逸的影子再次泛上了心頭。
這時,張鐵蛋拽了一下蔡珂瑤的袖子,給她使了一個眼色。
蔡珂瑤一愣,向拓跋霽月告罪一聲,跟著張鐵蛋到了一旁。
張鐵蛋說道:“東家,這個拓跋吉是女扮男裝,另外兩人也是女扮男裝,那個喝醉酒的人也是女的。”
蔡珂瑤“啊”了一聲,大吃一驚:“鐵蛋,你是怎麽知道的?”
張鐵蛋撓了撓頭,笑著說道:“當然是跟太子殿下學的。”
“太子殿下對我說,乾飯店夥計這一行,眼睛必須得亮得很,至少得能分得清男女。”
“女人可以女扮男裝,也能刻意改變聲音,但是,女人脖子上的喉結,卻是改不了的。”
“隻要是沒有喉結的,十有八九都是女人。”
“再者,這四個人全都是細皮嫩肉,尤其是那個喝醉酒的人,竟然還有耳孔。”
蔡珂瑤點了點頭,又問道:“鐵蛋,你還看出什麽了?”
張鐵蛋低聲說道:“這個拓跋吉,氣質跟太子妃有得一拚,絕對不是普通身份。”
“另外兩個人,跟冬兒姑娘差不多,像是下人。”
蔡珂瑤忽然心下一動,暗想,聽說,大蠻國的兩位公主對太子殿下用情很深,難道這四個人就是那兩位公主和她們的婢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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