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現在朕就打死你。”蕭離怒極,立即就上前,對著蕭韌拳腳相加。.bǐqυgetν.℃ǒm
但蕭韌卻連眉頭都不皺一下,隻是冷笑著望著蕭離,一臉的不屑。
容德妃心疼蕭韌,急忙勸道:“陛下,別打了,別打了。”
“眼下,蕭逸已經控製了京畿四衛,大軍不日就會進攻長安,你們若再自相殘殺,全都是死路一條啊。”
“倒不如,你們兄弟聯起手來,或許…或許還能守住長安呢。”
聽了容德妃這話,蕭離的拳腳立即就停了下來,一屁股坐在地上,大口粗喘著氣。
好一會兒,蕭離才回過神來,喃喃自語道:“是啊,一定要守住長安城。”
“隻要能守住長安,就能保住皇位,不然,一切都完了。”
“讓朕想想,讓朕好好想一想。”
“要想守住長安城,絕對不能有任何的奸細存在,必須保證所有人對朕都是忠心的。”
“對,秦山林、秦文,都不能留,秦府上下都必須死。”
“隻要除掉了秦家,惡太子在長安城中,就不會再有內應,長安城就穩如泰山了。”
蕭韌心下一動,哈哈大笑道:“蕭離,我看你真是蠢到家了,不懂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。”
“將秦家滅門,是可以杜絕他們私通蕭逸。”
“但若是萬一長安城還保不住,你想過你會是什麽結局嗎?”
“倘若你留秦家滿門的性命,將他們關入牢中,與外隔絕,自然也能避免他們做蕭逸的內應。”
“日後,即便你敗了,蕭逸也不至於會恨你太深。”
“或許,看在父子情分,兄弟情分上,他們會給你一個體麵的活法,而不是五馬分屍,或者車裂等殘酷刑罰。”
這話,倒是有幾分道理,蕭離也是心下一動。
蕭離站起身來,淡淡說道:“老大,看在你剛才提醒朕的份上,朕就恢複了你的自由。”
說著,蕭離將鐐銬的鑰匙扔給容德妃。
“記住,老實點,不然的話,朕就隻能送你先投胎了。”
說罷,蕭離就轉身離開。
容德妃大喜,急忙抓起鑰匙,來到蕭韌的跟前,將他手腳的鐐銬全都打開。
蕭韌的腳筋被挑斷,傷勢還未痊愈,無力站著,一下子就半跌在地上,大口喘著氣。
“韌兒,你怎麽樣了?”容德妃急忙問道。
蕭韌輕輕搖了搖頭:“母妃放心,兒臣隻是手腳無力,性命倒是無憂。”
穩了穩神,蕭韌說道:“母妃,蕭逸回來了,蕭離必然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“以蕭逸的本事,恐怕已經在長安城中安插了內應,但絕不是秦家人。”
“所以,兒臣認為,長安城不日就會告破,蕭離的末日也就到了。”
“兒臣也曾宮變過,為父皇惱恨,隻怕難過這一關。”
“不過,兒臣死不足惜,隻求父皇和蕭逸能夠饒過母妃,兒臣在九泉之下也能含笑了。”
“不……”容德妃哭著說道,“韌兒,你若是死了,母妃也不想活了。”
“母妃一定會求陛下,求太子,讓他們饒你一命。”
“畢竟,你現在已經是廢人了,就算再有心,也不可能當皇帝了。”
容德妃和蕭韌母子在這裏唏噓不已,蕭離已經果斷對秦府動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