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的話,杖擊而死之後,你休要怪朕無情。”
齊玉海聽了,默然不語,站起身來,回列了。
那幾個金殿甲士見狀自然就再回到殿外值守去了。
蕭韌滿意地掃視一眼群臣,得意地說道:“立董小宛為後和封劉氏為貴妃之事,就這麽定了。”
“若無別的事,就散朝吧。”
這一場早朝,上演了這麽一個鬨劇,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。
不過呢,反蕭韌的種子,已經在司徒海南等人的心中開始萌芽。
秦山林回到府中,秦文和秦武已經等候多時了。
看到秦山林安然無恙地回來了,秦文和秦武也都鬆了一口氣。
蕭韌懶,上朝的頻率減少了,但議事的頻率卻增加了。
每一次,秦山林去皇宮議事,秦文和秦武都會很擔心,蕭韌會對秦山林下手,所他們都會來到太傅府,等著秦山林的消息。
秦山林當然知道秦文和秦武擔心他的安危,笑著說道:“你們兄弟不用擔心,為父還是會明哲保身的。”
“自從蕭韌奪權之後,老夫在早朝和議事的時候,基本上都是一言不發,蕭韌應該不會故意為難為父。”
秦文微微一笑:“看父親心情不錯,似乎應該有什麽好事吧?”
秦山林大笑道:“不錯,為父今天觀賞了一場窩裏鬥的好戲。”
於是,秦山林便將蕭韌強行立劉氏為貴妃的事情,對秦文和秦武講了一遍。
秦武脾氣爆,聞言立即罵道:“這個昏君,竟然連親兄弟的母妃都不放過,簡直是禽獸不如。”
秦山林臉色微微一變,喝道:“武兒,慎言,小心隔牆有耳。”
“是,父親,孩兒知錯了。”秦武也知道自己有點衝動,急忙躬身認錯。.bǐqυgetν.℃ǒm
秦山林歎道:“蕭韌倒行逆施,不納忠言,更是翻臉無情,必然會讓司徒海南等人感到害怕。”
“如果為父猜的不錯,接下來司徒海南他們定然會有舉動,廢蕭韌而另立新皇。”
“看來,長安城須得再經曆一次動蕩了。”
秦文聽了,微微皺眉:“父親,若司徒海南他們廢蕭韌,不管另立三殿下、四殿下還是五殿下中的任何一個,對太子殿下都非是好事。”
秦山林讚許地看了秦文一眼,點了點頭:“文兒所言甚是。”
“蕭韌越是荒淫無道,倒行逆施,就越會失去朝廷之心,失去萬民之心,局勢對陛下,對太子殿下就越是有利。”
“可一旦皇位轉到另外三個殿下中任何一人之手,隻怕長安的局勢會很快安定,局勢對陛下,對太子殿下,自然就不利了。”
“所以,咱們絕對不能讓司徒海南等人的陰謀再得逞。”
“文兒,從現在起,你派出得力心腹,日夜不停地監視司徒海南等人,以及三殿下的府邸。”
“但有什麽異動,立即匯報給我。”
秦文立即拱手道:“孩兒遵命。”
秦山林微微點了點頭,歎道:“今天是第四天了,想必紅葉和雪茹她們,已經到過河東了吧。”
“眼下北軍變動,河東之地就是太子殿下翻盤的唯一機會。”
“咱們能做的,就是阻止司徒海南他們廢掉蕭韌。”
“太子一旦立下大功,就能以此為由,懇請陛下恢複雪茹的太子妃身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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