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後免禮。”
“老臣見過皇後娘娘。”
“丞相免禮。”
拓跋北天問道:“皇後,事情已經辦妥了吧?”
獨孤敏微微福身:“回陛下,蕭太子、月兒和雪兒都已經喝了壺裏的酒。”
“隻是,臣妾等了半個多時辰,未見他們毒發身亡。”
“臣妾覺得奇怪,這才來問問陛下。”
“什麽?”拓跋北天和脫不花皆是大吃一驚。
“不可能……”拓跋北天立即就失態地大喝一聲,“是朕親手下的藥,不可能沒毒的。”
獨孤敏說道:“臣妾已經將酒壺帶過來了,陛下若是不信,可當場檢驗。”
說罷,獨孤敏對門外喊了一聲:“進來吧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一個宮女應了一聲,端著兩壺酒走了進來。
拓跋北天也從龍椅上走下來,拿起酒壺,揭開蓋子,微微聞了聞。
確實是猴兒酒,五十年了。
皇宮之中,猴兒酒隻有拓跋北天一個人才有,酒絕對錯不了。
雖說皇宮之外,也有猴兒酒,也能找到五十年窖藏的,但這麽短的時間,絕無可能。
拓跋北天皺著眉頭,從外麵喊進來一個太監:“朕賜你禦酒三杯。”
太監嚇得兩腿一軟,“撲通”一聲跪下來,不住地磕頭:“陛下饒命,陛下饒命。”
拓跋北天怒喝一聲:“酒裏又沒有毒,饒你什麽命?”
“趕緊喝,不然的話,朕這便命人將你拖出去,杖擊而死。”
太監嚇壞了,急忙站起身來,顫顫巍巍地倒了三杯酒喝下。
“你先出去,在門口等著,朕一會兒再喊你進來。”拓跋北天揮了揮手,將太監打發出去。
獨孤敏心中冷笑,蕭逸已經將酒中的毒性解了,這個太監要能毒發身亡才怪。
很快,一刻鍾過去了,外麵沒有任何反應。
兩刻鍾,也過去了,外麵也沒有任何反應。
拓跋北天和脫不花有些沉不住氣了。
按照藥性,應該最多兩刻鍾就會毒發身亡。
可這個太監並沒有死。
“難道真的出問題了?”拓跋北天的疑心再起,暗想,賀賴大海為何要騙朕?
還是說,賀賴大海拿錯了藥?
脫不花也覺得奇怪,他不相信賀賴大海會犯這麽大的錯誤。
可為何這毒藥確實沒有效果,脫不花一時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又過了兩刻鍾,那個太監依然沒事。
太監鬆了一口氣,確信剛才的酒沒有毒。
可拓跋北天就倒吸一口涼氣了,酒沒毒,他的這次計謀又落空了。
“皇後,你辛苦了,先回去休息吧,朕還有要事跟丞相商議。”
獨孤敏也鬆了一口氣,蕭逸的這個辦法果然成功了。
“臣妾告退。”獨孤敏向拓跋北天福了福身。
脫不花立即向獨孤敏拱手道:“老臣恭送皇後娘娘。”
“本宮告退。”獨孤敏向脫不花點了點頭,轉身離開了無極殿。
待獨孤敏離開之後,拓跋北天立即問道:“丞相,此計失敗,該如何再用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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