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太子,如何會是惡太子呢?”
“遍觀東洲各國的太子,蕭逸絕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。”
“所以,蕭逸必須死,不然我大蠻國不但沒有機會收複失地,日後或許還會淪喪為大夏國的附屬國。”
“隻是,蕭逸必須死,卻不能立即就死,更不能死於我們大蠻國的手中。”
“所以,從蕭逸進入大蠻國之後,到蕭逸離開大蠻國之前,咱們絕對不能動手殺他。”
“至於高光遠與蕭逸之間,咱們就管不了了,你懂嗎?”
拓跋鷹揚立即說道:“啟稟父皇,此番刺殺,確實是高光遠所為。”
“噢?”拓跋北天這才臉色稍緩,問道,“鷹揚,細細說來。”
“兒臣遵旨。”拓跋鷹揚急忙說道,“兒臣得知蕭逸快要來到盛京,便將此事告知高光遠。”
“兒臣知道高光遠善妒,便故意在其跟前說,東洲各國太子,唯蕭逸英俊神武,文武雙全。”
“果然,高光遠對蕭逸產生了嫉妒恨之心,便帶人出城,故意向蕭逸挑釁。”
“兒臣並未跟從,而是在城門頭觀看。”
“二人之爭,兒臣不知經過,卻能夠猜到,定然是高光遠吃了虧。”
“故而,當兒臣得知蕭逸在驛館安頓之後,竟然帶著一眾女子逛街,便故意將這個消息透露給了高光遠,這才有雜耍市的刺殺之事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拓跋北天這才雙眉儘展,讚許地看了拓跋鷹揚一眼。
拓跋北天走過去,將拓跋鷹揚攙扶起來:“鷹揚,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好,不負朕的再次期望啊。”
拓跋鷹揚心中暗想,拱手道:“兒臣慚愧。”
“兒臣雖然設下此計,但心中對蕭逸的仇恨確實很濃。”
“剛才,父皇的一席話點醒了兒臣,兒臣也知道該怎麽做了,兒臣多謝父皇。”
拓跋北天拍了拍拓跋鷹揚的肩膀,笑著說道:“鷹揚,你的才能不在蕭逸之下。”
“隻要你能夠正視他這個對手,小心應對,未必會輸給他。”
“今晚的歡迎宴會,你還沒有通知蕭逸吧?”
拓跋鷹揚臉一紅:“父皇英明。”
“兒臣之前認為,蕭逸來到盛京,沒有立即拜見父皇,乃是無禮之舉,便沒打算讓他參加今晚的酒宴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拓跋北天不由大笑起來,“鷹揚,欲成大事者,必須要先學會忍氣。”
“睚眥必報,心胸狹小者,終將難成大器也。”
“再說了,今晚的歡迎酒宴,霽月和映雪都會參加,若是沒有蕭逸,朕的一番苦心豈不是白費了嗎?”
拓跋鷹揚又是忍不住臉一紅,急忙說道:“是兒臣愚昧,差點壞了父皇的大計。”
“兒臣這便派人去驛館,通知蕭逸,參加今晚的歡迎酒宴。”
拓跋北天一擺手:“不,你要親自去通知。”
“而且,還要帶上映雪,明白了嗎?”
帶上拓跋映雪?
拓跋鷹揚微微一愣,隨即就懂了,立即拱了拱手:“父皇英明,兒臣遵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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