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清鳶對蕭逸再無半點恨意了,心中的惱怒全都轉移到李清鵬的身上了。
小兔崽子,竟然把你親姐都算計了,看我明天怎麽收拾你。
這時候,正在睡熟的李清鵬突然打了一個噴嚏,醒了過來。
李清鵬身邊的侍妾也隨即習慣了,嬌聲問道:“太子殿下,怎麽了?”
摸了摸鼻子,李清鵬回答道:“沒事,好像有人在罵我。”
侍妾嬌笑道:“哪有人敢罵太子殿下啊。”
“有。”李清鵬立即就想到了蕭逸和李清鳶,笑著說道,“估計,我姐和姐夫已經醒了吧。”
侍妾不知道李清鵬乾的那件好事,不由一愣:“大公主殿下和大夏國太子殿下為何要罵太子殿下呢?”
李清鵬當然不會解釋,哈哈大笑著將侍妾摟住:“既然醒了,那就再來一次。”
“太子殿下……”侍妾嬌喊一聲,展開玉臂,將李清鵬摟住。
而蕭逸這邊,暫時還沒有春光蕩漾呢。
不見身邊的女人回應,蕭逸便睜開了眼睛,一邊揉,一邊問:“怎麽不說話呢?”
李清鳶哭笑不得,這樣的情況之下,她怎麽說話,說什麽。
飛快地思考一下,李清鳶一把將被子掀開,就要下床。
先把衣服穿上再說。
但蕭逸就奇怪了,小蝶還是秋兒,今天是怎麽了,有點怪異啊。
李清鳶還沒起身,蕭逸就一把將她摟住了:“怎麽,是不是沒分清你是小蝶,還是秋兒,就生孤王的氣了?”
“孤王不是被李清鵬那個變態喝多了嘛,腦子現在還有些暈乎乎的。”
“昨天,孤王怎麽回東宮的,一點都不記得了。”
“……”李清鳶登時一陣無語,掙紮了幾下,卻是脫不了身。
無奈之下,李清鳶隻得放棄起身的念頭,卻是嘴巴緊閉,不敢開口。
“還在生孤王的氣?”蕭逸也覺得有點不對勁了。
第一,不管是藍小蝶,還是秋兒,絕對不敢生他的氣。
而東宮之中,隻有一個人敢生他的氣,便是太子妃秦雪茹。
第二,這張床,明顯不是他臥室的床,更不是秦雪茹臥室的床。
我這是在哪裏?
這個女人不是小蝶,也不是秋兒,更不是雪茹。
難道,是珂瑤?
也不像是珂瑤的氣息。
隻要是跟我親熱過的女人,我都能清楚地記住她的氣息。
而這個女人,絕對從未跟我親熱過,會是誰呢?
忽然,蕭逸聞到李清鳶身上濃濃的酒味,登時腦海中亮光一閃:“你…你是清鳶?”
李清鳶大羞,卻又不願開口承認。
突然,李清鳶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,猛地張口,在蕭逸的胸口咬了一下。
“啊……”蕭逸猝不及防,被李清鳶咬了一個正著,本能叫了一聲。.bǐqυgetν.℃ǒm
李清鳶更是嚇了一跳,急忙鬆口。
外麵,皇甫鐵手立即喊了一聲:“太子殿下,發生什麽事情了?”
蕭逸立即回應道:“沒什麽,孤王被一隻母老鼠咬了一口。”
母老鼠?
皇甫鐵手微微一愣,隨即似乎明白是什麽意思了,俏臉一紅,不再問了。
“你才是母老鼠。”李清鳶低聲回了一句,卻是不敢再咬蕭逸了。
蕭逸笑著說道:“你在孤王胸前咬了一口,來而不往非禮也,孤王必須得報仇。”
說罷,蕭逸就張嘴咬了過去。
“啊……”李清鳶再叫一聲,但聲音不怎麽大,更是顫抖不已,怪怪的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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