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太子蕭逸。”
蕭天行的心裏,是這樣期望的。
如果真的是蕭逸,今天的目的可就能達成了,更是廢一帶一。
能廢掉蕭逸這個太子不說,還能帶著將蕭韌這頭蠢豬貶為庶民。
給蕭韌一些財富,讓他富貴一生,就別再想太子之位,絕對是好事一件。
如希望這個宮女說出蕭逸名字的,不單單是蕭天行,還有蕭韌。
隻不過,蕭天行隻是在心裏想想而已。
可蕭韌就不一樣了,他馬上要成為庶民了,死之前得拉一個墊背的吧。
蕭韌立即喝道:“是不是太子蕭逸?”
太子蕭逸?
這個宮女一愣,本來要脫口而出的那個名字,立即又咽了回去。
太子有好色之名。
先有趙王妃之事,現在大皇妃又驗身,估計還是跟太子有關。.bǐqυgetν.℃ǒm
既然有趙王妃和大皇妃在前,即便多我一個奴婢,也不會引起旁人的懷疑。
再說,若是陛下不處置趙王妃和大皇妃,自然也就不能將我定重罪。
嗯,太子殿下,對不住了,奴婢就冤枉你一次。
日後,若是奴婢能保住性命,一定報答你的大恩大德。
若是奴婢保不住性命,便來世再報答你的大恩大德。
於是,這個宮女再無遲疑,急忙喊道:“啟稟陛下,確實是太子殿下。”
此言一出,眾皆嘩然。
司馬柔兒勃然大怒:“大殿下,你…你這是誘供,你…你……”
蕭韌心中得意,冷冷一笑:“司馬柔兒,還說你跟惡太子是清白的,這會兒為何突然這麽激動,不擔心泄露你們的奸.情了?”
“你……”司馬柔兒又羞又怒,“大殿下,陛下跟前,容不得你放肆。”
“守宮砂在這裏放著呢,你還口口聲聲說我跟太子有奸.情,難道說,陛下讓宗令大人調查的證據,在你這裏不管用?”
“小女子更不知,今日在這宗人府中,是陛下說了算,還是宗令大人說了算,還是你口無遮攔的大殿下說了算?”
“你……”蕭韌大怒。
他萬萬沒想到,平時文靜少言的司馬柔兒,口齒竟然如此伶俐,一下子就說得他無語反駁。
司馬柔兒冷笑一聲:“小女子對事不對人,隻是覺得大殿下剛才之舉動,有失皇家風範,這才好意出言提醒。”
“若是大殿下看小女子不慣,儘可出手教訓小女子,小女子絕對不會還手。”
“你以為你爹在這裏,我就不敢打你嗎?”蕭韌被司馬柔兒連懟帶諷刺,麵子立即下不來了,又羞又怒,上前一步,就要打人。
“放肆……”蕭天行終於看不下去了,立即就怒喝一聲,更是重重拍了一下椅子扶手。
蕭韌急忙將手放下來,麵對著蕭天行,垂手而立,微微弓著腰。
蕭天行現在實在有些厭惡蕭韌了,太沒腦子了。
就這種無腦的家夥,也想當太子,也想當皇帝,是想亡國吧。
蕭天行冷冷望著蕭韌,淡淡說道:“有朕在,這裏輪不到你逞威風。”
“再說,等那幾個嬤嬤來到之後,你的命運也會被決定。”
話音剛落,蕭如海派去的人就領了五個嬤嬤來到。
那兩個宮女,自然是趕緊給她們點守宮砂。
結果可想而知。
五個嬤嬤的守宮砂一個都保不住。
“撲通”一聲,蕭韌再不抱任何希望,立即就跪在地上,不住地磕頭:“兒臣知錯,求父皇開恩,求父皇開恩啊。”
蕭天行冷笑一聲:“怎麽,現在知錯了?”
“之前欺騙朕的勇氣和膽量,去哪裏了?”
“想要太子之位,就得自身的本領過硬,做出一番事跡來,證明你的能力比太子強,更適合太子之位。”
“可你呢,除了陰謀詭計,還是陰謀詭計。”
“你替朕分憂過嗎?”
“你為朝廷分擔過嗎?”
“你讓天下百姓受益過嗎?”
“如果這太子之位,真的落在你的頭上,恐怕全天下的百姓都會罵朕是個昏君。”
“蕭韌,做出了事情,就得承擔相應的懲罰。”
“你之前也信誓旦旦過,可眼下你黔驢技窮了,卻又慫了,求朕開恩。”
“單憑這一個敢做不敢當,你這輩子甭想染指太子之位了。”
“爾等聽聽好了,大皇子蕭韌,為人不德,為求一己私利,不惜搬弄是非,造謠中傷太子,其罪行實難寬恕。”
“朕下旨,解除蕭韌與司馬柔兒的婚事。”
司馬柔兒聽了,不由徹底鬆了一口氣,終於恢複自由之身了。
“小女子……”司馬柔兒太過於激動了,以至於聲音有些發顫,“小女子多…多謝陛…陛下天恩浩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