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嫂,你…你怎麽來這裏了?”蕭逸故作驚訝地問了一句。
司馬柔兒俏臉一紅,目光輕掃一下蕭逸的身體,隨即下垂:“回太子殿下,臣妾對東宮不熟,如廁之後,就迷了路。”
“不知怎麽著,臣妾就來到了這裏。”
“進門之後,奴婢見房間裏亮著燈,還有人,就準備問一下東宮的膳房在哪裏。”
“沒想到,太子殿下竟然在這裏。”
蕭逸笑著說道:“這裏是孤王的住處。”
“孤王不勝酒力,就準備回來睡覺呢,倒是唐突皇嫂了。”
“哪裏,哪裏。”司馬柔兒深吸一口氣,走進房間,“是臣妾誤闖太子的寢宮,是臣妾冒昧了。”
“隻是,太子殿下是儲君之尊,怎麽能無人服侍更衣呢。”
“既然臣妾誤入太子殿下的寢宮,不如就讓臣妾侍奉太子殿下更衣吧。”
蕭逸故意遲疑道:“皇嫂,這有些不合適吧。”
“再說,若是此事被皇兄知道,隻怕會生出誤會來。”
這時,司馬柔兒也走到了蕭逸的跟前,伸出一雙玉手,輕輕在蕭逸的胸前撫摸著。
蕭逸感受得到,司馬柔兒的手,在微微顫抖著。
“此處並無第三人,隻要太子殿下不說,臣妾不說,大殿下如何會知道呢?”
“可是……”蕭逸繼續裝作猶豫,“可萬一有人闖進來……”
“不會的。”司馬柔兒更加大膽了,直接將俏臉貼在了蕭逸的胸口,輕聲說道,“臣妾進了院門,就上了門閂,不會有人闖進來的。”
“真的?”
司馬柔兒吃吃一笑:“當然是真的,臣妾豈敢拿著自己的名節騙太子殿下呢。”
蕭逸裝作大膽起來,輕輕托起司馬柔兒的下巴,邪笑著問道:“孤王有點疑惑,不知皇嫂為何會這般主動呢?”
這個問題,司馬柔兒早有答案,微微一笑:“無他,隻因為臣妾仰慕太子殿下的驚世才華,這才自薦枕席。”
“隻求能與太子殿下春風一度,臣妾此生便無憾了。”
蕭逸裝作不放心地問道:“可日後,皇嫂與皇兄大婚之日,不會再有落紅,皇嫂將如何對大皇兄交待呢?”
司馬柔兒微微一笑:“此事易耳。”
“蕭韌喜酒,大婚之日,朝中百官輪流敬酒,蕭韌必醉。”
“到那時,臣妾隨便事先準備一方帶血的白帕,自然可以輕易蒙混過去。”
蕭逸立即哈哈大笑道:“既然皇嫂已經安排如此妥當,孤王若是再將皇嫂拒於千裏之外,似乎就不是男人了。”
“皇嫂有所不知,其實孤王也早就喜歡上皇嫂的天姿國色了。”
司馬柔兒信以為真,俏臉一紅,心中暗罵,果然是惡太子,竟然連自己的皇嫂都不放過,說是禽獸也不為過。
“皇嫂,你真美。”蕭逸望著司馬柔兒,一副忍不住的饑渴模樣,直接就吻了上去。
司馬柔兒雖然早有心理準備,但真正動真格的了,嬌軀仍是一陣顫抖。
本能,司馬柔兒推了蕭逸一把,隨即就覺得不妥,放下手來。
一陣激吻之後,二人就滾到了床上。
衣服,像一隻隻巨大的鴿子一般,從床上飛到了地上。
不多久,兩個雪白的身子,便糾纏在了一起。
司馬柔兒終於如願以償了。
此刻,秦雪茹那邊的酒宴,也接近尾聲了。
東宮門外,幾個蕭韌的眼線,依然還在死死盯著東宮的大門。
蕭韌的府中,眼線每隔一刻鍾,都會向他匯報一次。
“啟稟大殿下,暫時未見到大皇妃離開東宮。”
“啟稟大殿下,小人還是沒見到大皇妃離開東宮。”
“啟稟大殿下,依然沒有看到大皇妃離開東宮。”
……
一個個眼線輪流匯報,蕭韌的心裏也越發安定下來,天色已經越來越深了。
這都已經是巳時,早就過了睡覺的點。
司馬柔兒依然還留在東宮,證明她絕對已經得手了。
除了安定之外,蕭韌的心裏也是很不爽。
畢竟,親手將自己的未婚妻送到別的男人床上,這種感覺能爽才怪。
一想起,絕美的司馬柔兒,正在蕭逸的胯下承歡,蕭韌就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。
蕭韌一臉的猙獰,咬牙切齒著:“惡太子,今晚之辱,我蕭韌發誓,日後必報。”
“等我成功奪得太子之位,我一定要讓你跟劉氏一樣,被大卸八塊。”
“而且我還讓你無法入土為安,讓你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,哈哈哈……”
一旁的林彬,聽了蕭韌的惡毒之言,忍不住一個哆嗦。
太狠了。
大皇妃,是你親手送到惡太子的東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