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逸也不得不承認,今天他是陰溝翻了船。
“好。”蕭逸點了點頭,“你贏了,孤王輸了。”
“之前的約定不算,從現在起,你就是自由之身了。”.bǐqυgetν.℃ǒm
“此事,孤王會向父皇說明。”
清鳶公主拱了拱手:“太子殿下一言九鼎,本宮實在佩服。”
蕭逸點了點頭:“那四個倭國美女,在你們高麗國的王宮乾洗衣的粗活,著實浪費。”
“等你回國之後,可否派人將她們四個送到長安?”
“精通歌舞和樂器,又姿色出眾,孤王有大用。”
打賭輸了,直接開口要這四個倭國美女了?
還美其名曰有大用?
哼,惡太子,你就是好色的毛病又犯了。
登時,清鳶公主剛剛對蕭逸生出的一點好感,再次蕩然無存了。
清鳶公主冷笑一聲:“姓蕭的,本宮最瞧不起虛偽的男人。”
“你好色好色了,想要這四個倭國女人,就直說。”
“正如你所說,她們四個乾洗衣的粗活,確實可惜。”
“而且,這是昭和王的陰謀,她們幾個也是受害者。”
“本宮也覺得她們挺可憐,此番回國之後,準備留她們在身邊伺候。”
“可你,偏偏說什麽有大用。”
“你討要這四個倭國美人,能有什麽大用,分別是起了色心。”
“若你明說,本宮自然不會不同意。”
“可你非這麽虛偽,就恕本宮不能答應了。”
“姓蕭的,本宮累了,就恕不遠送了。”
就在這時,站在門口的皇甫無情冷冷懟了清鳶公主一句:“真是一個胸大無腦,自以為是的女人。”
胸大無腦?
自以為是?
清鳶公主哪裏能受得了這樣的氣,登時粉臉一變,喝道:“你竟然罵本宮?”
“噌”的一聲,清鳶公主一把抓過清鳶劍,出了鞘。
清鳶公主用清鳶劍指著皇甫無情,冷冷說道:“你若是不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,就休怪本宮劍下無情。”
蕭逸也有些意外,皇甫無情素來不會主動說話,今天還是第一回。
想起那晚,在安邑城趙王府,二人之間的一段曖昧,蕭逸似乎明白了什麽。
又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女人啊。
皇甫無情絲毫無懼,冷冷說道:“長安城中,除了淩煙閣之外,還有一座戲劇院正在建造,你可知道?”
清鳶公主一愣,點了點頭:“本宮確實聽說了,這個戲劇院跟你罵本宮之事,有何乾係?”
“這個戲劇院,就是太子殿下主持建造的。”
“與此同時,太子殿下也準備成立一支東宮文工團。”
“這支文工團,由幾部分人組成。”
“第一部分是歌手,也就是唱歌的人。”
“第二部分,是伴舞,就是跳舞的人。”
“第三部分,就是樂團,也就是奏樂的人。”
“為了能讓效果最大化,太子殿下準備成立一個女子十二樂坊的樂團。”
“這十二名女子,必須是年輕、貌美、精通樂器。”
“最好是處子之身,因為無牽掛。”
“眼下,太子殿下已經找到八個。”
“其中四人是大蠻國的,另外四人是你們高麗國人。”
“還差四個,就可以組團。”
“故而,太子殿下才會向你索要這四個倭國女子。”
“這麽一來,十二個美女,來自三個國家。”
“定然能夠成為一道引人關注的風景線,定然能夠增加票務收入。”
“而你,毫不知情,卻誤會太子殿下,不是胸大無腦,不是自以為是,還能是什麽?”
蕭逸差點樂了。
皇甫無情的這一番話,加起來的字數,足足能頂得上她半年說過的話。
最讓蕭逸樂的是,胸大無腦這四個字,皇甫無情竟然學會了。
清鳶公主當然不肯服輸,冷笑一聲:“什麽女子十二樂坊,分明就是姓蕭的為自己的好色找一個借口而已。”
“若我所料不錯,那八個女子,必然早就被他糟.蹋過了。”
皇甫無情也冷笑一聲:“你可敢打賭?”
清鳶公主秀眉一挑:“如何打賭?”
“就你剛才這句話。”
“若那八個女子依然冰清玉潔,便是你輸,反之是我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