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飛鳳和熊雨煙歸降,蕭逸此行的目的自然是圓滿完成。
同時,蕭逸發現,葛廣浩這個河東郡守還是很有能力的。
除了將蕭逸交待的事情完成得十分出色之外,更是想出了不少的利民政策。
而且,葛廣浩也很會來事,將這些政績也都歸在了蕭逸的身上,使得河東百姓對蕭逸的感恩戴德更甚了。
蕭逸心知肚明,對葛廣浩也是很滿意。
所以,所以在衛府為他舉行的接風洗塵酒宴上,蕭逸不免多喝了幾杯。
席間,葛廣浩向蕭逸匯報了一件事情,便是三皇子蕭離,明日會來到安邑。
本來,蕭逸準備明天一早就返回長安的。
可蕭離來了,蕭逸怎麽著都得跟他見個麵,再參加一下對他的接風洗塵宴。
於是,蕭逸就暫時改變了行程,明日在河東繼續逗留一日,後天一早出發。
回到住處,冬兒立即迎出來,服侍蕭逸更衣。
看著蕭逸喝了不少酒,冬兒登時就有些猶豫,要不要把蘇飛鳳和熊雨煙的事現在就告訴蕭逸呢。
畢竟,這事不急,明天一早告訴蕭逸,也是一樣的。
但蕭逸卻醉眼迷離地看出了冬兒的欲言又止,一把將她摟入懷裏:“冬兒,是不是有什麽話想對孤王說啊?”
“讓孤王猜猜,孤王認為,冬兒一定是想跟孤王多玩幾個姿勢。”
“畢竟,今晚是冬兒跟孤王第一次在安邑城親熱,具有紀念意義嘛。”
冬兒登時就俏臉通紅,更是哭笑不得。
蕭逸什麽都好,就是在床上的時候,太不正經了,言談舉止常常讓她吃不消。
不過呢,冬兒也喜歡這種感覺,這證明蕭逸喜歡她啊。
“太子殿下討厭,人家哪有這樣想啦。”冬兒扭動了一下嬌軀,準備將蘇飛鳳和熊雨煙的事告訴蕭逸。
但是,蕭逸突然一個翻身,將冬兒壓在身下,邪邪笑道:“冬兒,孤王今晚喝了不少酒,好像…嘿嘿……”
冬兒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,不由又羞又喜,卻又急忙勸道:“太子殿下不可啊。”
“太子殿下以前說過,醉酒後若是行房事,對身體有害。”
“真是孤王的好冬兒。”蕭逸撫摸著冬兒的秀發,笑著說道,“偶爾來一次,也是沒有什麽大損害的。”
說著,蕭逸就朝著冬兒吻了下去。
一時間,夜色也變得輕柔起來,月亮似乎也覆蓋上了一層朦朧。
後來,蕭逸想起這幾次的事情,都是不無感慨地說:“冬兒這丫頭,真是有福氣。”
“孤王醉酒次數很少,但都被東兒趕上了。”
“第一次,趁著酒意,孤王的身體暫時恢複機能,讓冬兒成為孤王的第一個女人。”
“第二次,在河東安邑,孤王因為河東即將大治而多喝了幾杯,又是冬兒侍寢。”
第二天。
因為沒有太重要的事,蕭逸摟著冬兒睡到了日上三竿。
醒來之後,蕭逸又沒有急著起床,而是或挑逗,或者情話,跟冬兒纏綿到正午,才在冬兒的一遍遍催促下,起了床。
當然,冬兒也來得及將蘇飛鳳和熊雨煙答應投效的事情告訴了蕭逸。
蕭逸大喜,故意說這是冬兒帶給他的福氣,把冬兒逗得紅著臉解釋半天。
吃過午飯,蕭逸散了一圈步,就開始鍛煉身體和練習刀法。
這兩項工作,已經成為蕭逸每日雷打不動的固定任務。
因為晚上還有酒場,蕭逸一下午的時間都在做著兩件事情。
待到下午,酉時二刻的時候,三皇子蕭離的車駕到了安邑城。
蕭逸親自帶著安邑城的官員們,在西城門口迎接。
按照規矩。
蕭逸是兄,又是太子,不管怎麽論都比蕭離的身份高。
所以,蕭逸是不需要出城迎接蕭離的。
但為了表達一下自己的氣度,蕭逸還是降駕去迎接蕭離了。
蕭離從馬車下來,一眼就看到白衣翩翩的蕭逸,帶著一眾官員在城門口等著。
當然,蕭離也知道蕭逸在河東,也知道蕭逸在安邑城等著他。
望著豐俊神秀的蕭逸,蕭離眼神中本能閃過一抹嫉妒之色。
五人之中,論及相貌,蕭離絕對第一位。
素來,蕭離就以超絕的才華和俊美的相貌而引以為榮。
可不知什麽時候,蕭離忽然發現,他的才華在蕭逸跟前完敗。
現在,他引以為豪的豐俊相貌,似乎也被蕭逸給蓋下去了。
為什麽?
蕭離一邊向蕭逸走過去,一邊在心中大喊,為什麽老天如此偏袒這個惡太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