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逸還不知道,來自長安城的陰謀,來自盛京的陰謀,都已經對準了他。
昨晚施騰得太久,蕭逸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過來。
醒來之後,蕭逸就發現,樊霜女早就醒了,正睜著一雙美眸,仔細打量著他呢。
蕭逸將樊霜女摟過來,笑著說道:“你這個吃人的大妖精,本王還真是有點欣賞你了。”
“東宮,日後有你的一席之地了。”
樊霜女伸出一雙玉臂,摟著蕭逸的脖子,嬌笑道:“臣妾多謝太子殿下。”
“隻要太子殿下喜歡,臣妾日後會更加努力地伺候太子殿下。”
昨天的交流之下,蕭逸才對樊霜女的出身有一定的了解。
樊霜女原本是大鄭國一個官員的女兒。
後來,那個官員獲罪,被滿門抄斬,隻有樊霜女因為姿色不俗,被打入教司坊裏。
在教司坊,樊霜女被教了很多伺候男人的本領。
教司坊本來準備用樊霜女掙大錢,把她當搖錢樹呢。
誰想到,大鄭國的皇帝無意中得知樊霜女的名字,就派人把她召進宮中。
一見樊霜女,大鄭國的皇帝就驚為天人,當即冊封為貴妃。
因為有滅家之仇,樊霜女就禍亂大鄭國的後宮,使得大鄭國的皇帝將皇後廢掉,將樊霜女立為皇後。
後來,樊霜女更是開始乾預朝政,使得大鄭國皇帝錯殺了幾個忠臣,大鄭國也因此慢慢衰落下去。
夜鷹衛滅家之仇,樊霜女雖然有無數伺候男人的手段,卻沒有對大鄭國皇帝用過。
昨晚,樊霜女發現蕭逸的身體有些不適,更是想討好蕭逸,便使出渾身解數,將蕭逸伺候得舒舒服服的。
而且,蕭逸竟然真的振起一起雄風,跟樊霜女歡好了一回。
雖然隻有一兩分鍾的時間,對蕭逸而言,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進步了。
隻要能天天跟樊霜女在一起,蕭逸相信,他的身體恢複速度會加快很多。
所以,樊霜女對蕭逸而言,就是一個難得的寶貝了。
蕭逸笑著說道:“說起來,本王也想讓你常伴左右。”
“但是,相對於滅六國的大計,本王隻能暫且忍受與你的分離之苦。”
“不過,好在河東之事後,本王也會返回長安。”
“到時候,隻要你我約以暗號,自然就能經常在長安樓相會。”
前文交代過。
長安樓是長安城的第一建築,足足七層。
四到七層,太高了,一直空閒著。
一到三層,被陶家租下來,開了一個酒店,叫做長安酒樓。
但因為菜味不怎麽著,一直賠錢,陶家乾脆就轉出去了,專心經營長安園。
而接了長安酒樓的東家,就是樊霜女。
樊霜女嬌聲道:“太子殿下,時間不早,臣妾該走了。”
“在臨別之前,就讓臣妾再伺候太子殿下一次吧。”
雖然蕭逸現在身體還不行,絕對是銀槍蠟頭,一兩分鍾的時間還讓樊霜女找不到感覺。
但是,樊霜女卻在蕭逸這裏,找到了完全不同的感覺。
因為蕭逸是後世穿越來的,在這方麵遠比這個時代的男人都要放得開,都要會得多。
雖然那個小蕭逸不給力,但蕭逸層出不窮的各種手段,以及對女人身體的十分了解,著實使得樊霜女把蕭逸喜歡到了骨子裏。
再說,隨著蕭逸的鍛煉和滋補,他的身體遲早都會得到恢複,足以能讓樊霜女有著濃濃的期待了。
又是一番施騰。
足足一個時辰,二人才一同起床,一起洗了個澡。
已經是快要正午了。
此時,在長安城,在皇宮,在太極殿,逼宮廢太子的好戲正在上演。
戚長發等人,認為此番已經是勝券在握,便將朝廷大員幾乎全都邀請上了,一起到太極殿見證一下這曆史性的時刻。
這個賭,是戚長發和蕭逸打的,還牽涉到了龔炎天,自然是由這兩個人挑頭。
戚長發說道:“陛下,七天的時間已到,但太子殿下並沒有將微臣的稿件打印出來。”
“此番,太子殿下輸了。”
“還請陛下作為見證,廢黜太子,以正天下。”
龔炎天立即跟著說道:“啟稟陛下,戚大人言之有理,還請陛下降旨。”
蕭天行抬頭看了一眼戚長發和龔炎天,淡淡問道:“當日打賭之事,朕略有印象。”
“若是太子輸了,朕便廢黜他的太子之位。”
“但是,朕卻忘了,若是太子贏了,賭注是什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