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樊霜女很快就釋然了。
既然已經落在了蕭逸的手中,既然自己不想死,那還不是任由蕭逸擺布嗎?
於是,樊霜女微微點了點頭:“妾身遵命。”
“好。”蕭逸站起身來,走到樊霜女的身邊。
皇甫鐵手和皇甫追命擔心蕭逸出事,也一左一右地站在一旁,死死盯著樊霜女。
二人也是配合默契,一個盯著樊霜女的手,一個盯著樊霜女的眼睛。
蕭逸來到樊霜女的身後:“先檢查頭發吧。”
“噢,還真有一枚簪子,也算是凶器,沒收了。”
說著,蕭逸將樊霜女頭上的簪子取了下來,隨手交給皇甫鐵手。
簪子被取下,樊霜女的秀發就如黑色瀑布一般,甩在了樊霜女的身後。
“搜身開始。”蕭逸伸出手,按在樊霜女的香肩之上。
樊霜女的嬌軀,猛地劇烈顫抖起來。
除了她的丈夫,已死的大鄭國皇帝之外,樊霜女從未讓男子碰過她的身體。
雖說,蕭逸的手跟她的肌膚之間,還隔著兩層衣物。
但是,這種感覺,似乎是一股電流一般,酥軟麻麻的。
“手臂,沒有藏凶器。”
“背後也沒有。”
蕭逸又來到樊霜女的跟前,笑眯眯問:“樊皇後,你的胸口好鼓囊囊啊,不會是藏了什麽凶器吧?”
“……”樊霜女從沒有被男人這般挑.逗過,登時就是俏臉通紅,喘息也忍不住加重起來,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情。
就連一旁的皇甫鐵手和皇甫追命,也是忍不住一陣臉紅,心中啐了蕭逸一口。
“啊……”樊霜女突然尖叫了一聲,她遭到蕭逸的襲擊了,本能向後退了一步。
但蕭逸比她更快,左手一把摟住她的纖腰,笑著說道:“樊皇後不要害怕,本王是搜查凶器呢,不會傷害樊皇後。”
樊霜女粗喘著氣,隻覺得兩腿發軟,有點站不住的感覺,隻得半靠在蕭逸的身上。
樊霜女明白,從今晚開始,蕭逸就是她的第二個男人了。
跟大楚國的太子,恐怕她這輩子是沒有緣分了。
不一會兒,蕭逸就將樊霜女搜查了一遍,直讓樊霜女真的站立不住,完全靠在蕭逸的身上才行。
“還有最後一處,樊霜女把嘴張開吧。”
“如果口中再無凶器,樊霜女身上就真的沒有凶器了。”
嘴裏?
難道他還要把手伸到我的嘴裏,一陣亂摳嗎?
樊霜女不敢說什麽,隻得乖乖地將櫻唇張開。
蕭逸當然不會伸手去摳,而是將腦袋湊過去,用嘴巴印在了樊霜女的櫻唇之上。
接著,蕭逸就對皇甫鐵手和皇甫追命擺了擺手。
意思是,樊霜女身上沒有凶器,你們可以放心出去了。
二女早就鬨了一個大紅臉,自然不願意在這裏多待,立即就出了門,分站在門口兩邊。
太子殿下真是荒唐,這是二女對蕭逸的評價。
第二天一早。
長安城外印刷工廠失火的消息就秘密傳入到了幾個人的耳中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工部左侍郎戚長發得知消息,忍不住大笑起來。
“好,好得很。”戚長發笑罷,眯起眼睛,“大殿下做事,果然厲害。”
“惡太子的印刷工廠失火,不管是《太子周刊》,還是跟老夫打賭的印刷品,全都付之一炬了。”
“今日,就是老夫跟惡太子兌現賭約的日子,惡太子必輸。”ъìqυgΕtv.℃ǒΜ
“嘿嘿,太子之位,就要跟惡太子沒關係了。”
“今日雖然休沐,但老夫還得進宮,向陛下逼宮,廢掉惡太子。”
今天,恰好是休沐日,不用上朝。
大夏國的休沐製度,是每七天休沐一次,也就是上七天班,休息一天。
與此同時,刑部左侍郎龔炎天也得到消息了。
“好,太好了,惡太子終於要倒台了。”
“今天是個好日子啊,老夫這就進宮麵聖,逼著陛下將惡太子廢黜掉。”
“哼,惡太子再怎麽聰明,也不過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娃娃。”
“老夫等人吃過的鹽,比惡太子吃過的米都要多,他怎麽可能鬥得過我們。”
“尤其是,占據了上風之後,這惡太子就明顯得意忘形,豈能不敗。”
“隻要惡太子失去了太子之位,日後再慢慢收拾他,最後將他整死,絕非難事。”
最高興的人,莫過於大皇子蕭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