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說是林虎四人,武藝高強之極。
就算是春兒和秋兒,武藝也是不凡,豈能是這些衙役能對付的。
不一會兒功夫,十幾個衙役就全都被打翻在地。
春兒和秋兒的長劍,也一起架在了劉金光的脖子上。
劉金光皆是嚇得麵如土色,兩腿發軟,差點尿褲子,連連求饒:“太子殿下饒命,太子殿下饒命……”
蕭逸走上前來,淡淡問道:“怎麽,現在不說本王是冒充的了?”
劉金光“撲通”一聲跪下來,差點淚雨如下:“啟稟太子殿下,下官哪裏敢啊。”
春兒立即喝道:“狗官,剛才分明是你口口聲聲說太子殿下是冒充的,我們聽得都很清楚。”
劉金光急忙解釋道:“下官是被逼的啊。”
“耿大人在下官身邊安插了一個耳目,就是下官的師爺,時刻監督下官的一舉一動,下官就是耿大人的傀儡。”
“耿大人說過,若是太子殿下明察暗訪,就把他定為假冒,就地殺死。”
劉金光為了活命,隻得將一盆臟水全都潑給耿宗華。
蕭逸微微皺了皺眉頭,冷冷問道:“那個師爺呢?”
“他就在這裏……”劉金光急忙轉過頭,右手一指,登時呆住了。
“不對啊,剛才還在這裏呢,怎麽沒了呢?”
“顧員外,師爺呢,他去哪裏了?”
顧員外跪在地上,左右一看,也說道:“剛剛還在這裏,突然就不見了。”
蕭逸臉色一變,喝道:“林虎,林豹,馬上帶著幾個衙役,將那個師爺抓回來。”.bǐqυgetν.℃ǒm
“是。”林虎和林豹,一人抓起兩個衙役,飛快地向後院跑過去。
蕭逸身後,就是前院的大門,那個師爺絕跑不出去,隻能是去後院。
待林虎和林豹離開之後,蕭逸又掃視了六大戶一眼。
六大戶全都嚇得渾身發抖,急忙喊道:“草民等,參見太子殿下。”
那些衙役,也個個都起身了,乖乖地都跪在地上。
蕭逸又轉過頭來,對那些衙役喝道:“謀殺太子,按罪當斬。”
登時,一句話嚇得這些衙役全都麵如土色,魂不附體。
蕭逸話鋒一改,又說道:“但念在爾等是受命所為,不知本王身份,本王就網開一麵,暫且饒恕你們。”
“若是有人,能為本王立下大功,本王不但既往不咎,更是重重有賞。”
這群衙役大喜,急忙一起磕頭:“多謝太子殿下,多謝太子殿下。”
蕭逸又問:“你們之中,誰是班頭?”
立即,從衙役中走出兩個人。
“卑職皂班班頭劉擎,見過太子殿下。”
“卑職捕快班頭周虎,見過太子殿下。”
像河北縣這樣的地方,就跟長安縣沒法比,是不存在力班的,並入皂班了。
蕭逸淡淡說道:“從現在起,你們兩個就跟在本王身邊。”
劉擎和周虎急忙應了一聲:“卑職遵命。”
劉金光暗叫一聲不好。
蕭逸將兩個班頭控製在手,劉金光以前做過的一些壞事,就遮蓋不住了。
還有那個師爺,劉金光現在直祈禱著,希望師爺能逃走,別落在蕭逸的手中。
而且,師爺一旦逃走,必然會快馬加鞭趕回河東郡的治所安邑,將今晚這裏的事情向耿宗華匯報。
耿宗華得知事情敗露,必然會有所行動。
這個行動就是,將蕭逸殺死在河東郡,以絕後患。
日後,就算蕭天行發難,隻要找不到充足的證據,就可以歸結於災民暴亂所致。
耿宗華肯定會受影響,卻卻不會沒命。
就在這時,林虎和林豹等人回來了,押著那個垂頭喪氣的師爺。
劉金光心下一陣“咯噔”,眼睛一翻,差點暈過去。
蕭逸見狀,冷笑一聲:“將劉金光、師爺分別關押起來,本王要親自審問他們兩個。”
“卑職遵命。”林豹和林虎應了一聲,押著劉金光和師爺,在一個衙役的帶領下,前往縣衙大牢。
這會兒,蕭逸感覺到了,人手不夠。
例如,這些衙役,多少是劉金光的死黨,多少是能夠相信的,又有多少是師爺的人,蕭逸一無所知。
若是放出去,或許會有人趁夜前往安邑,向耿宗華報信。
再說,就算扣下今晚,明早呢?
衙役們都來上班了,難道也全部扣下?
蕭逸想了想,決定來一個突擊夜審。
於是,蕭逸在縣衙設了一個暫時的公堂。
將所有的衙役、六大戶,以及那八個陪酒的美人,全都集中起來,讓林虎、馬奴兒、皇甫無情和皇甫冷血看著。
蕭逸和春兒、秋兒三人在房間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