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越打越興奮,一個越打越沮喪。
終於在三十多招後,勝負分出來了,蕭逸輸,輸在沒力氣了。
這一戰,蕭逸收獲極大,對刀法基本功的運用,一下子就到了爐火純青的程度。
蕭逸渾身都是汗,將木刀扔給林豹,從皇甫冷血手中接過毛巾,一邊粗喘著,一邊擦汗:“體力不行啊,看來鍛煉還得更加努力。”
這一戰,讓皇甫冷血和林豹對蕭逸絕對刮目相看了。
一是蕭逸鍛煉身體的毅力,二是蕭逸在刀法方麵的天賦。.bǐqυgetν.℃ǒm
兩者結合在一起,日後蕭逸必然會是一代刀法大家。
其實,他們並不知道,這是因為蕭逸後世的兵王身手沒有丟掉。
蕭逸擦完汗,一口將杯子裏的茶喝完,笑著說道:“拓跋兄,今天的比試真是痛快,讓本師爺受益匪淺。”
“等本師爺回去領悟一下,明天咱們還來這裏,再比試一場,如何?”
“……”拓跋霽月本來就正沮喪呢,練武十幾年,竟然跟一個隻練一天刀法的師爺差點打成平手。
而現在呢,對方竟然纏上她了,明天還要比試刀法,故意打擊人是不。
拓跋霽月真不想答應,可拒絕的話到了嘴邊之後,突然變味了:“好的,黃師爺,明天咱們還在這個地方,這個時間。”
“哈哈哈,好,拓跋兄,明日不見不散。”蕭逸拱了拱手,“本師爺還有公務要辦,就先行告辭了。”
“豹子,記得把茶錢付了。”
“是,黃師爺,卑職遵命。”蕭逸對他的這個稱呼,讓林豹哭笑不得,卻又無語。
蕭逸帶著人走了,拓跋霽月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,一口氣喝完了一杯茶。
拓跋霽月微微粗喘著氣:“大夏國真是人傑地靈,一個文人師爺,練了一個時辰的刀法,竟然能跟我拚鬥三十多個回合。”
彩雲點了點頭:“是啊,公主殿下,剛才奴婢一直關注著那個黃師爺呢。”
“他用的確實都是刀法的基本動作,但反應速度極快,身法也靈活,這才勉強跟公主殿下纏鬥了三十多回合。”
“但若是換成真刀,若是生死搏鬥,公主殿下最多三五招就能傷了他,十招一定能夠將他殺死。”
拓跋霽月微微一歎:“我當然知道,可他才是第一天練刀啊。”
“如果假以時日,最多幾個月時間,我一定不是他的對手。”
“如果大夏國多一些這樣的人才,咱們大蠻國靠什麽跟大夏國爭雄?”
彩雲試探著問道:“要不,明天咱們把黃師爺給哢嚓了?”
“你想害死我啊?”拓跋霽月瞪了彩雲一眼,“黃師爺的護衛中,那個叫白雁的女人,和那個叫豹子的男人,都是高手,極難對付那種。”
“若是一旦失敗,被大夏國抓住把柄,這場議和就徹底失敗了。”
“或許,大夏國皇帝會以此事為借口,逼著父皇割地賠償,咱們豈不是成了大蠻國的罪人了?”
見彩雲還想再說,拓跋霽月站起身來,一擺手:“好了,別廢話了。”
“咱們出來的時間不短了,得趕緊回去。”
“不然的話,若是被太子哥哥發現,隻怕咱們明天就別想出來了。”
“哎。”彩雲也是一陣害怕。
若是被拓跋鷹揚發現,拓跋霽月隻是明天出不來,可她就得受到一頓懲罰了。
於是,拓跋霽月和彩雲急忙離開長安樓,回驛館去了。
驛館。
清鳶公主的住處,樸恩珠將冒充的《太子周刊》弄好,交到了清鳶公主的手中。
清鳶公主接過,看不懂。
但是,清鳶公主卻是看得出來,這上麵的字卻是很差勁。
“這就是《太子周刊》嗎?”清鳶公主隻是翻看了幾下,就冷笑一聲,一把扔在地上。
“恩珠,拿出去,燒掉,簡直是浪費錢。”
樸恩珠大喜,立即應了一聲,將冒充的《太子周刊》撿起來,飛快地離開了。
隻要將冒充的《太子周刊》燒掉,證據毀滅,這件事情就算是揭過了,樸恩珠的小陰謀也就得逞了。
望著樸恩珠的背影,清鳶公主冷笑一聲:“惡太子果然沒什麽水準,弄出這樣劣質的東西,逼著長安百姓購買,真是差勁。”
這時,金忠雄進來了,看到清鳶公主的表情,問道:“公主殿下,因何不快?”
清鳶公主淡淡說道:“我讓恩珠買了一份《太子周刊》,沒想到字體之差勁,排版之拙劣,是我生平唯一所見。”
“看來,那惡太子根本沒什麽才學,就是欺世盜名之輩罷了。”
“我看著生氣,就讓恩珠拿出去燒掉了。”
金忠雄一愣,暗想,不對啊,我也買了一份《太子周刊》,不像公主殿下所說這般啊。
其中定有隱情。
金忠雄是一名智者,眼珠一轉,就有了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