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無葬身之地的人是你。”蕭逸冷笑一聲,抬腿就是一腳,重重踢在了蠻使的小腹之上。
若是換做是以前的蕭逸,這一腳下去,蠻使非得吐著血,倒飛出去十幾米不可。
“砰”的一聲,蠻使重重摔倒在地,四腳朝天,後腦勺也跟地麵來一個親密接觸,摔得也是不輕。
蕭逸對捕快班頭郝大坤喝道:“郝班頭,還愣著做什麽,將此人拿下,關入大牢。”
郝大坤一愣,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倒是秦文反應過來了,不由大喜。
蠻使意欲謀殺大夏國的太子殿下,這是多好的罪名啊。
就算是大蠻國的皇帝知道這事,也隻能是啞巴吃黃連,有苦隻能往肚子裏咽。
於是,秦文再也沒有一點猶豫,立即喝道::“郝班頭,還愣著乾什麽,沒聽到黃師爺的命令嗎,趕緊動手抓人。”
“以後,長安縣衙裏,黃師爺對你們下命令,就是本官對你們下命令,必須不折不扣地執行,聽懂了嗎?”
這下子,郝大坤也不再發愣了,應了一聲,一揮手,帶著幾個衙役撲上去,將蠻使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。
蠻使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,但雙手受傷了,哪裏架得住如狼似虎的一班衙役。
“你們竟然敢抓本使,本使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。”
“一旦我主得知此事,必然會是百萬鐵騎南下,將你們大夏國夷為平地。”
“到時候,你們就會為今日之事後悔莫及。”
“姓秦的,姓黃的,你們等著吧,我主一定會將你們千刀萬剮的。”
蕭逸忽然又說道:“郝班頭,誰的腳最臭,脫了襪子,塞到他嘴裏。”
“……”眾人都是一陣無語,太具有侮辱性了。
不過呢,沒人反對,反而都是覺得超級解氣啊。
這些年,大蠻國沒少叩邊,殺人放火、虜人北上為奴等等,壞事沒少乾。
大夏國的人,甭管有沒有受過大蠻國欺負的,心裏都恨大蠻國。
蕭天行也想報仇,但大夏國的經濟實力不允許,隻能暫且壓著這口氣。
立即,郝大坤就將自己的襪子脫下來一隻,塞進了蠻使的嘴裏。
確實夠臭。
方圓十幾步之內,都是臭襪子的味道。
蠻使兩眼一翻,直接被熏暈過去了。
問題解決了,秦文心裏也是極其高興,向蕭逸拱了拱手:“黃師爺,本官先帶犯人回衙門了,告辭。”
餘仲奎也沒必要待下去了,向蕭逸拱了拱手:“黃師爺,本官得趕緊進宮麵聖,將此事向陛下匯報。”
蕭逸淡淡一笑:“蠻使意欲行刺長安縣衙師爺,秦縣令便將他抓捕歸案,關入大牢。”
“餘大人是親眼所見,對吧?”
餘仲奎明白:“黃師爺放心,本官一定會在陛下跟前如實稟告的。”
這個餘仲奎,能力不強,但立場還是不錯的,沒有加入任何一個朋黨。
秦文和餘仲奎先後帶人離開,四周看熱鬨的吃瓜群眾也紛紛散去。
蕭逸對蔡珂瑤笑道:“蔡東家,事情已經解決了,你回清月樓繼續忙活吧。”
“黃師爺,且慢。”蔡珂瑤見蕭逸轉身就要離開,急忙將他喊住,快走幾步,來到蕭逸的跟前。
望著蕭逸,蔡珂瑤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情愫。
蕭逸為了她,不惜傷了蠻國使者,這份情意讓她無法還得起。
心裏有千言萬語,可蔡珂瑤突然覺得自己一句都說不出來。
醞釀了一會兒,蔡珂瑤隻是福了福身:“妾身多謝黃師爺出手相助。”
蕭逸擺了擺手:“蔡東家不必多禮,說來也巧,本師爺是恰好路過,算起來是蔡東家命中有福啊。”
這時,雲雀兒盈盈走上來,低聲說道:“黃師爺,時間不早了,咱們走吧?”
“走。”蕭逸點了點頭,向蔡珂瑤點點頭,轉身離開。
待蕭逸等人走遠了,方旭東等人也來到蔡珂瑤身邊。
一個小二問道:“方掌櫃,跟黃師爺在一起的兩個女人,都好漂亮啊,不在咱們蔡東家之下,是什麽人啊?”
方旭東也不認識,立即喝道:“是什麽人,跟你有關係嗎,還不趕緊回去做事。”
小二伸了伸舌頭,急忙跟著大廚劉二和其餘幾個小二一起回了酒樓。
這時,一個準備離開的吃瓜群眾聽到了,解釋道:“那個藍衣服、戴麵紗的女人,是長安城四大花魁之一的太平閣花魁雲雀兒。”
“隻是,太平閣在西麵的太平縣,可他們好像是往南,似乎是去百樂縣。”
“難道是去百樂縣的百樂居?”
“噢,我想起來了,雲雀兒跟百樂居的花魁雲蝶兒關係最好,他們肯定是去百樂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