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豬兒?
蕭逸眯了眯眼睛,心中冷笑,果然是此人有問題。
以前那個惡太子真是蠢到家了,連太子宮的總管都不是自己的心腹,是別的勢力派來的眼線。
“來人,將李豬兒拿下。”蕭逸大喝一聲,立即就有幾個太子衛率跑過來,將李豬兒按在地上。
李豬兒急忙大喊:“太子殿下,奴婢做錯了什麽事情,太子殿下要這樣對待奴婢?”
蕭逸冷笑一聲,問道:“李豬兒,你為何要向柳三桂假傳本太子之命,差點活活累死柳三桂?”
“柳三桂?”李豬兒一愣,一臉的迷茫,“太子殿下,柳三桂是誰,奴婢不認得啊。”
“這個指證奴婢的人就是柳三桂嗎?”
“可奴婢從未見過此人,奴婢是被冤枉的,求太子殿下明鑒。”
柳三桂又驚又怒,急忙喊道:“太子殿下,就是他向草民假傳太子殿下之命的。”
“他一共來過三次,每次都是囂張跋扈之極,就算他化作灰,草民也不會記錯的。”
李豬兒立即破口大罵:“放屁,你這個賤農,竟然敢誣陷雜家,雜家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的。”
蕭逸皺了皺眉頭,淡淡說道:“先將李豬兒嚴加看管起來,沒有本太子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跟他接觸,違令者就地格殺。”
“喏,太子殿下。”這幾個太子衛率應了一聲,將李豬兒押走。
李豬兒一直大喊:“太子殿下,奴婢沒做錯事啊。”
“太子殿下,您可不能聽信柳三桂的讒言,冤枉奴婢啊。”
“太子殿下,奴婢對太子殿下可是忠心耿耿啊。”
……
“你們都散了,各自去忙吧。”待李豬兒的聲音越來越遠,蕭逸一揮手,將嚇得碩碩發抖的下人們遣散。
蕭逸轉過身來,淡淡問傳旨太監:“本太子問你,父皇宣本太子入宮,所為何事?”
傳旨太監可不怕,揚起高傲的頭顱:“奴婢不想告訴太子殿下。”
蕭逸眯了眯眼睛,冷冷說道:“不想告訴本太子?”
“那意思就是,你知道父皇宣本太子是何事了?”
傳旨太監也跟蕭逸挺上了,冷冷一笑:“不錯,奴婢是知道,但就是不說。”
“怎麽,太子殿下,是不是很惱怒啊?”
“要不要再打奴婢一耳光,再踢奴婢一腳啊?”
“或者,像對李豬兒那樣,將奴婢嚴加看管起來啊?”
“如果太子殿下不再打奴婢,也不關押奴婢,那就請隨奴婢入宮覲見陛下,好好解釋一下剛才的所作所為吧。”
一個小小的太監,竟然敢如此狐假虎威,欺負堂堂太子。
可見,那個惡太子以前會有多弱吧。
可見,這個傳旨太監的後台,得有多強硬吧。
哼,若是連你一個小小的太監都治不了,本太子乾脆直接請免算了。
“很好,很有種。”蕭逸淡淡一笑,眼神中突然殺機濃濃,語氣也陰沉到了極點,“你可以拒絕回答本太子的問題。”
“但本太子告訴你,若有朝一日,本太子繼承大位,第一個要殺的,就是你。”
“本太子再告訴你,即便本太子會因今日之事被廢,也能在被廢之前將你殺了。”
“走,進宮。”
說罷,蕭逸轉身向外走去。
忽然,蕭逸一眼瞥見柳三桂父女。
他倆已經被剛才蕭逸的表演給嚇傻了,呆呆地站著。
不說話,也不動,連表情都隻有驚駭之色。
“玉兒,你且陪著你爹,在這裏等著我,我去去就回。”
柳如玉本能地點了點頭,急忙說道:“太子殿下,千萬要當心啊。”
蕭逸對柳如玉微微一笑:“放心吧,我還沒有嚐過那漂亮可愛玉兒的滋味呢,自然是一定會安然無恙回來的。”
“太子殿下……”第一次被蕭逸這麽挑逗,還當著柳三桂的麵,柳如玉登時就羞得俏臉通紅,小蠻腳連跺幾下,轉過身去。
這個傳旨太監,臉色數變,仔細品著蕭逸剛才的那番話。
蕭逸也不再理會這個傳旨太監那麽多,他賭這個傳旨太監怕死,一定不敢因為一個問答而跟他硬挺下去。
果然,沒等蕭逸走出十步,傳旨太監就慫了,急忙喊道:“太子殿下,奴婢突然想起來了。”
“陛下傳旨讓太子殿下進宮,是因為聽說了柳三桂被累死的事情,大發雷霆,這才傳太子殿下入宮解釋。”
這個閹貨果然怕死。
蕭逸嘴角泛起一絲得色,停下腳步,又皺了皺眉頭,看來,我這位皇兄的手腕確實通天啊,這麽快就能讓父皇知道此事了。
虧得我精通醫術,將柳三桂救活了,不然這事我還真是渾身有嘴也說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