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同,我的手裡沒有任何籌碼,唯一的機會,就是將你牢牢困在身邊,無論用怎樣的手段,都不能容許你從我眼皮底下逃走。”
“我愛人的方式,就得按我的方式來,等到塵埃落定的那一天,我會給你自由。”
兩人四目相對的瞬間,南晚煙從秦隱淵的眼底看出了翻湧的占有欲和偏執,宛若熊熊燃燒的烈焰,生生不息。
她心煩意亂,這哪裡是喜歡一個人,這不就是純純占有欲麼,卻沒再說話。
再說下去,她隻怕控製不住要撕了他。
兩人靜默半晌,隻能聽見從窗戶倒灌進車裡的風聲,這時,秦隱淵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。
“待會兒回府以後,我會讓人給公主量體,是時候做嫁衣了。”
他試探著看向南晚煙,令他意外的是,南晚煙並未表現出任何抵觸,微微頷首輕聲道,“嗯。”
莫名的,秦隱淵眯了眯眼,越發捉摸不透南晚煙的想法了。
這時,南晚煙抬眸看他,“明日我想去一趟殊隱寺。”
原來是在這等著。
秦隱淵的眸光陡然變得冷銳幾分,“去那兒做什麼?”
南晚煙纖長的手指蜷了蜷,“在西野有個習俗,凡事即將成婚的信任,都得去寺廟拜拜,相當於一個儀式。”
“如此,才能長長久久。”
倘若換作彆人,秦隱淵恐怕就信了。
可她是南晚煙啊,南晚煙對顧墨寒的感情無人不知,她又怎麼可能想和他長長久久呢?
他狐狸眼稍彎,眉梢挑了挑,不置可否地笑道,“公主即便是要撒謊,也不該用這麼拙劣的借口。”
“你若是換個說法,大大方方的,我或許都能答應你,但你這麼說,豈不是故意讓我起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