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晚煙一愣,“我不知道,我們掉下來之後,就一直沒有看見程書遠。”
“不過憑你那一掌,還有我給他下的毒,估計他的情況不會太好。”
“崖下都是深潭,他可能已經溺死了,即便不死,也該廢了。”
顧墨寒眼神冰冷,“那樣最好,他竟帶著你一起跳崖,幾次三番製造險境,害你差點出事,著實該死。”
南晚煙知道他擔心壞了,輕聲安撫他兩句,忽然想起什麼,問道:“對了,我給你療傷治病的時候,發現你後背左肩處有個狼圖騰的紋樣,以前從來沒見過,你自己知道嗎?”
狼圖騰?
顧墨寒看不到自己的後背左肩,也不在意,“我未曾看過,也不知道有這麼個東西,會不會是你看錯了?”
“沒看錯,”南晚煙很堅定,扯了扯他後背的衣服,“你看,圖案都還在呢。”
“這麼古怪?”顧墨寒也納悶,“許是胎記吧,我並沒有在身上落過什麼圖樣。”
也沒人敢在他的身上,刻圖案。
說著,他已經處理好她手上的傷口了,卻忽然瞥見她膝蓋處的裙衫已經破破爛爛,皮肉臟兮兮的明顯是摔了。
方才他隻顧著驚喜她安然無恙,後來又一門心思撲在她受傷的手上,竟沒察覺到她的膝蓋和手肘上都有傷口。
男人的眉頭頓時擰起,“明明膝蓋和手肘都受傷了,為何不說?”
南晚煙又是一怔,看他在意的模樣,心竟有幾分刺痛,往後,是不是要看不到他這麼在乎她的樣子了。
她扯唇,笑道:“就是摔了一跤,沒什麼的,一點都不疼。”
他昏迷不醒,她慌了,才會平地摔,平日裡很少這麼丟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