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墨寒看著這熟悉的身影,語氣更冷,宛若冰窖。
“敢傷朕的人,你果然是活膩了!”
刀劍碰撞擦出刺眼的火星,顧墨寒咄咄逼人,一套劍法打得幕僚吃力不已。
忽然,顧墨寒劍尖一挑,直接劃破幕僚的衣襟,距其脖頸不過半寸的距離。
幕僚冷汗涔涔,咬牙惡狠狠地對顧墨寒道,“恕我多嘴一句,皇上若是執意跟我作對,恐怕往後,會有更多麻煩找上門來!”
“鳴凰公主不屬於大夏,她的存在早就成了眾矢之的,你又何必要為了一個女人,如此執迷不悟?!”
執迷不悟?
顧墨寒冷笑,愈發篤定了眼前人的身份。
他將幕僚打得節節敗退,最終將幕僚逼到木樁前,冒著寒意的劍刃對著幕僚的咽喉。
幽冷的語氣自他薄唇中傳出,充斥著漠然與恨怒。
“朕知道你是誰,彆再東躲西藏了,至於你對晚煙的仇恨,其中因果,朕也有很多話要問你。”
那幕僚緊咬牙關,眼底閃過一抹震驚,但還是語氣沉沉地開口,“我跟皇上不過有著一麵之緣,不知道皇上在說什麼!”
顧墨寒的語氣漸深,“彆裝了,朕初立為王那年,你便來了朕的王府,因你腰部有傷,所以總是佝僂身形。”
“而你自稱是個沒什麼本事的人,卻總能在朕練劍的時候,有意無意地指點,後來你我撕破臉皮,朕跟你交手的時候,更是見識過你的身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