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輕輕的目光驟然一滯,心中有些慌張,卻強裝出一臉平靜,“不錯,是我。”
顧墨鋒看了一眼南輕輕,眼神有些複雜。
他知道南輕輕不安分,但她再怎麼樣,也應該做不出這樣歹毒的事情來吧?
而且,她哪裡來的人脈?
南晚煙半眯美眸看著南輕輕,竟然又是南輕輕先發現的啊。
“那就請姐姐伸出手,握這香包吧。”
南輕輕強自鎮定,雙手接過香包握了握,然後鬆開。
她的掌心並未出現異常,冷眼剜著南晚煙,語氣挑釁,“可以了?”
南晚煙眼眸微動,掃了她一眼,“當然。”
而後,南輕輕退回到顧墨鋒的身邊,掌心裡的冷汗不斷往外冒,咬了咬牙。
顧墨鋒什麼都沒說,但看南輕輕的表情,表情漸漸凝重起來。
她是麟兒的生母,若摻和了這樣的蠢事,他該怎麼處理……
南輕輕驗毒完畢後,南晚煙便看向一排侍衛們,高聲問道,“方才破門的,可是你們幾人?”
為首的侍衛立馬恭敬地點頭,“是,太子妃。”
“那好。”南晚煙將香包拋給為首的侍衛,“從你開始,一個個來。”
隊列末尾,南輕輕身邊的那個侍衛,明顯身體震了震。
南輕輕和秋霜的心,也跟著懸到了嗓子眼。
所有人屏息凝神看著,顧墨寒則跟在南晚煙的身邊,一雙銳利的鷹眼緊鎖住麵前這些侍衛。
他看著第一個人鬆開手,並無異常。
第二個也一樣。
第三個,第四個……
一直到了隊列末尾,南輕輕身邊那侍衛緊張地伸出手,卻見他右手的掌心,有一道明顯的劃痕。
南晚煙的眼神幽幽冷笑,顧墨寒則不動聲色地蹙眉,“到你了。”
“是……”那侍衛接過香包,放在手心握了握,然後飛快地還給了南晚煙,“卑職手上有傷,恐玷汙了太子妃您的香包。”
南晚煙淡淡地瞥了那人的掌心一眼,“嗯,沒什麼異常。”
說完這句話,她轉身離開。
剛才心還在嗓子眼的南輕輕和秋霜,瞬間就放鬆了警惕。
還好,南晚煙就是個飯桶,為了出風頭罷了,根本就查不出什麼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