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論如何,他都要尋根究底把那女人揪出來,千刀萬剮以雪當日之恥!
“你如何就能確定她死了,見到她的屍首了麼?”
溫思爾垂目,似乎真的陷入傷感之中:“下官已經說過。思思為了保護我被一劍穿心,丟進了河裡,河水湍急,根本處法找尋她的屍首。”
話裡話外都把人還活著的設想給堵死。
但陸繹瀾不信。
不見到屍首,就無法證明她真的死了!
“既然如此,那本王留你也無用……”
溫思爾搖搖頭:“王爺此言差矣。莫非找不到思思的屍首,您的病就不治了嗎?您這病由來已久,發作時間不可控製。若兩軍陣前突然發病,那時後果又會如何?”
陸繹瀾雖對他心懷有疑,卻也會衡量利害關係。
溫思爾被他冷冷瞪了一眼,卻也視若無睹,“還有好幾針要紮,王爺,稍安勿躁。”
她將手伸向男人的衣領試圖拉開,陸繹瀾猛地捉住她的手腕,“你做什麼?!”
溫思爾鎮定道:“有些緊要穴位在背部,還請王爺配合下官。”
掌中攥著的那一截手腕光滑如玉,半點沒有男子的剛硬粗糙。不由叫人想起那夜肆意遊走在他身上的纖纖玉手……
陸繹瀾臉色一黑,反手甩開她的腕子。
“彆給本王耍什麼花招。”
這對兄妹,都是一樣叫人不悅!
溫思爾隻覺得這男人莫名其妙,抽回手來,一件件拉下他上身的錦衣。
陸繹瀾常年征戰,後背線條流暢完美,精瘦結實,上頭還有幾道交錯縱橫的陳年傷疤,約莫是沙場拚殺留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