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晚煙睜大了眼睛,“顧墨寒……”
“晚煙,”他的呼吸急促了幾分,低頭吻著她,一雙眸仿佛灑了濃墨,暗得可怕,“我無法偽裝,我就是惦記你,覬覦你,想不擇手段的得到你。”
“不過這樣不好,你會生氣,故而我不敢,以真心換真心,彼此奔赴,愛情才是甜的。”
他說的很慢,字句充滿誘惑,“我想要甜一點的愛情,想要一個圓滿的家,晚煙,讓我給你幸福好不好,我求你,求你。”
南晚煙的心臟莫名的,重重的瑟縮了一下。
然後,他又說:“你乖乖的,我不想傷你……”
床邊係上的床幔在兩人的纏綿中滑落,若隱若現的人影投射在輕紗上,勾勒出無儘的曖昧……
事實證明,男人的體力就是要比女人的好,尤其是習武之人的體力,哪怕受了傷也絲毫不能緩解什麼。
南晚煙昏過去之前,大汗淋漓,她看了一眼窗外,從早上到傍晚,這混球的毒怎麼還沒解完?
再這樣下去,恐怕不是他死,就是她死了!
……
歡愉過後,顧墨寒整個人都恢複了正常,腦子也清醒了。
他饜足地撐著頭,一手輕撫懷中人溫軟的發絲,在她額間落下了輕柔的一吻,語氣寵溺。
“晚煙,好好休息。”
雖然他有點不太清醒,好多話都不由自主的說出來了,也不太記得全部過程,記不清她說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