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何對於他的到來,並不意外,微微點頭,吩咐人把劉季叫了進來。
“簫大人!您看這是什麽!”
沒一會,劉季就探頭探腦,滿臉堆笑的鑽了進來,手裏還提著一塊大大的羊肉,是他讓樊噲提前煮好的。
樊噲除了屠宰的手藝好之外,燉肉也是一絕,蕭何問問就知道,食指大動。
“拿來,劉季,你這是什麽意思啊?”
蕭何故意的問道。
劉季嘿嘿一笑,把肉給他擺好,之後又從一旁很自然的找了一大斛的酒來,盤腿坐在蕭何對麵。
“簫大人,我這不是有好吃的,就得想著孝敬您嗎?”
“你啊。”
蕭何才不吃這一套,頓了一下,直接點破他要拉曹參一起走的事,聽到這裏,劉季不免臉色一沉,很尷尬。
人家既然什麽都知道了,他也不好繼續裝蒜,隻能硬著頭皮把話說到明麵上。
“簫大人,這次我要帶著那麽多人一起走。”
“平日裏兄弟們跟我倒是不錯,可這回是去打仗啊,要打仗就要有規矩,不然這麽多人亂套了怎麽辦?”
“所以我想讓曹參幫忙,您看看能不能抬抬手?”
蕭何樂了:“劉季,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,一個小小亭長,竟然敢找我要人,你就不怕我把你給扣下,然後換一個亭長嗎?”
“簫大人肯定不會的!”
劉季特別篤定。
一方麵他和蕭何關係不錯,還有也是他對自己特別有信心,整個泗水亭這片地方,能做亭長的,隻有他劉季一個。
換了旁人,別說是驅使那些兄弟們辦事了,就是想要在亭長的位置上坐穩,都沒可能!
……
過去劉季和夏侯嬰倆人醉酒打仗,甚至動了刀劍。
在那個時候,打架可以但是動用鐵器,性質就不一樣了,他們兩個都被蕭何直接抓了。.
嚴懲不貸是肯定的,而且為此,上麵的官員也發來一份文書,讓蕭何重新找一個亭長出來。
蕭何其實知道,這件事辦不成。
但上麵人的話,他也得聽。
所以就麵前從縣裏麵找了一個人,暫時代替兩天,他本來想著過個三五天,那人辦不好,就再把劉季弄回去。
可是沒想到根本不用三五天,就上任當日,那哥們就被樊噲十多個人,給揍得烏眼青,哭爹喊娘的跑了。
當然這也是蕭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就又把亭長的帽子,丟給劉季了。
他也成為估計是大秦曆史上,第一個坐牢的時候,還能兼職亭長的人。
……
劉季剛才說了不少好話,但蕭何也沒點頭,無奈之下,這貨竟然開始耍無賴了。
就在蕭何麵前一躺,四仰八叉的:“簫大人,反正這件事我是給你說清楚了,這一趟出公差,您也知道有多緊要。”
“反正是一個曹參,您借給我,我們就出發,不然耽誤了日程,我也沒辦法!”
“你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