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帝墓。
方圓百裏外,人、神、魔三族兵士分別駐紮在三個方位。
三族軍隊人數難以統計,若從高空俯視,那片被熔岩染紅了的沙漠上竟然遮蓋起了一塊又一塊的黑斑。..
這些兵士皆是百戰練成的精兵,軍容肅穆,氣勢如虹!
那衝天而起的殺氣更是猶如實質般,彌散在這片天地中,凝聚成了軍魂虛影!
便是那些魔獸也有了炎帝墓剛現世的囂張,就像是知道了如今誰才是這片天地之主。
神色間多幾分畏懼和謹慎,在魔主禺荊可以收攏下,將整個炎帝墓守衛得嚴嚴實實。
此時,人族大營內。
關生坐在一張巨大無比的書案前,書案上擺放著一個栩栩如生的沙盤。
將如今三國兵士和魔獸的分布情況展現的一清二楚。
“如今這人、神、魔三族皆屯兵在此,卻又以我人族最為式微,我以為必要小心防範那神、魔兩國聯手,將我人族給清理出這次的機緣之外!”
隻見書案的另一邊正坐著一位白發俊傑,聽到關生將軍這番擔憂,也不是不可能。
於是他思量了一會兒,想出了一計!
“關生將軍,今夜你我便先下手為強!”
隻見他那起手中的天罡神筆,向著沙盤上代表人族兵士的棋子輕輕一點,。
那旗子竟然已然變成了神族兵士的模樣。
然後他又提起這枚棋子,放到了魔族的軍營之中。
關生將軍不結,當即問道:“馬梁將軍,這是何故?”
“嗬嗬,待我慢慢與將軍說來。”
馬梁重新收起天罡神筆,說。
“神、魔兩族想來積怨便深,又視我人族若無物,不過是作他們兩國間的緩衝之用。而如今我三國都是對這炎帝墓中的機緣虎視眈眈,卻又擔憂神、魔兩國對我們下手。”
“所以,何不我們先對神、魔下手!”
“馬梁將軍,這怕是不妥吧!我來此前,人皇說過特意叮囑過,沒臥龍將軍的軍令,不得擅動大軍!”
關生便是以為馬梁說得在理,可這軍令如山,便是他也不得違背。
“將軍莫急。”馬梁為關生斟上了一杯茶水,又說,“此事不必動用大軍,隻需一小隊兵士便足以!”
“行!一隊兵士爾,馬梁將軍自行調用便是!”
關生也不是那墨守成規之人。
再說那一隊兵士不過百人,影響不了大局。
“那我且先去準備準備,今晚過後必定讓那神、魔打得不可開交!”
說罷,馬梁就出了軍賬,命身邊的親衛去調集一隊兵士。
而自己則是取了一些書畫用的紙張,回到了營賬中。
隻見他用那天罡神筆沾了沾墨水,就在紙上畫出了一個個神族士兵。
那樣貌栩栩如生,就仿佛即將從那紙張躍然而出,當時驚奇至極!
就這樣,馬梁一直畫到了深夜。
見書案左右的地上都堆滿了畫紙,他才又將那天罡神筆給收了起來。
“讓那隊兵士進來,每人分些畫紙,然後備馬,隨我去那魔族大營前瞧瞧!”
“是!”
很快,親衛就帶著兵士們來到了軍賬內,一人分了些畫紙,捆成了卷背在身後。
然後借著夜色的掩護,一路奔馳在了魔族大營不遠處。
“諸位聽令,今日隻為襲擾魔族,不為殺敵,所以各自當性命為重,切勿貪功冒進!”
馬梁先是叮囑了一句,然後拿出一張畫紙,又道:“此畫紙已被我賦了法術,爾等隻需咬破指尖,將精血塗抹於畫上魔族兵士的眼中,即刻讓這畫中兵士幻化為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