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腦袋的大罪!
“八公子,小人可以出錢,小人願意把所有提升物價帶來的獲利全部捐獻出去!”
“小人願意獻出萬貫家財,隻求活命。”
“還請八公子可憐可憐我,在下家中還有八十歲老母,以及妻兒。”
“還請八公子饒命啊!”
有人願意獻出違法所得,甚至全部家產。
隻是罪責難逃,於事無補。
嬴子夜目光瞥了一眼眾商賈,平靜離開,話音淡淡道:“蕭何,這些人就交由你和夏侯嬰、盧綰來審訊了。”
“諾!”
蕭何以及夏侯嬰、盧綰三人應道。
蕭何雖說隻是一介獄吏,卻也是掌管牢獄的典獄,夏侯嬰更是他手下得力獄卒。
二人對於刑罰審訊,那可謂是熟悉無比。
一個個商賈被提了出來,待到審訊室中。
陰暗而又潮濕房間之中,燈火搖曳。
一名商人被綁在了刑架之上。
蕭何、夏侯嬰幾人坐在一側,獄卒拱衛著。
還沒有開始審問,夏侯嬰就吩咐道:“先把他們琵琶骨穿了!”
“諾!”
兩名獄卒當即拿著琵琶鎖,朝著刑架上商人扣了過去。
“不要啊大人,你要問什麽,我全都招了!”
刑架上商人恐懼著,急忙出聲求饒。
那琵琶鎖鋒利刀芒,簡直讓人膽寒。
兩名獄卒聽聞此言看向了夏侯嬰。
“繼續!”
夏侯嬰皺了皺眉,開口說道。
這商人也太沒骨氣了,還沒動手就要招。
“諾!”
兩名獄卒拱了拱手,對著商人抱歉道:“不好意思,大人吩咐了。”
說罷就行動了起來。
噗嗤噗嗤!
鮮血飛濺,染紅了衣袍。
“啊啊啊啊!”
“不要,不要!”
“求求大人饒了我,您問什麽我說什麽!”
刑架上商人痛哭流涕求饒著。
“行了!”
蕭何淡淡一笑,問道:“爾等所作所為,是誰授意指使的?”
那麽多人一同抬高物價,背後肯定有人指使。
“大,大人!”
刑架上商人五官猙獰,話音帶著一絲恐懼,顫抖著說道:“大人,這件事沒有人指使。”
“嗯?”
夏侯嬰聞言眉頭皺了皺,揮了揮手。
見狀兩名獄卒又拿著浸泡了鹽水的鞭子狠狠地朝著刑架上商人而去。
啪!
啪!
啪……
長鞭揮舞,將其衣袍粉碎,在商人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印,血流如注。
“哎呦,大人,小的是真的不知情啊!”
“大人,是有人獻策,告訴我們可以聯合起來造勢。”
“大人,別打了!”
商人哀嚎著。
“那是誰告訴你們聯合造勢的?”
盧綰出聲問道。
“回稟大人,小人實在不知情。”
商人一聲聲淒慘哀嚎著,道:“那人並沒有告訴小人他的名號,甚至麵都沒有露。”
“打!”
夏侯嬰吩咐道。
如此又審訊了一遍,甚至對方都疼暈了又被打醒。
不過對方始終不曾透露更加深入信息。
哪怕是換了其他商人,甚至用了宮刑,亦是如此。
三人禁不住感到無奈,隻好將之稟報給了嬴子夜。
“公子,情況就是如此。”
蕭何麵色肅正道:“沒有審訊出任何有用的信息,他們隻說自己是遭受蠱惑的。”
“看來,估計是他們真不知情。”
嬴子夜皺了皺,心中猜測道。
在各種刑罰之下,足足數百上千人基數上,不可能全都是硬骨頭什麽也不說。
那就隻剩下一個真不知情可能了。
“罷了!”
嬴子夜搖了搖頭。
“公子,那此事應當如何處理?”
夏侯嬰看向嬴子夜,恭聲詢問道。
卻隻見嬴子夜目光冰冷,淡淡話音落下,道:“殺,於鬨市中斬殺,殺一儆百!”
商賈大發國難財,哄抬物價。
造成民間動蕩,百姓怨聲載道!
這無論是放在哪個國家,哪個朝代都是不能容忍的事情。
必須斬殺!
而且他們還害得嬴子夜為之背鍋了。
“諾!”
蕭何、夏侯嬰、盧綰三人恭聲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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