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中靈光一閃,不是很確定的問:“這個大老板是不是姓牟?”
趙勇驚訝的看她一眼,“你怎麼知道?”
李曼君說看新聞的時候好像聽過有這麼個人在賣飛機。
心裡想,這位可是想把喜馬拉雅炸開一個口子,將印度洋暖流引到我國西北地區,改善氣候環境的鬼才。
隻可惜,這麼項目過於離譜,沒有成功。
因為地理交通不便,鐵路和航運成本都太高,罐頭廠老板選擇了性價比最高的高速貨運。
從南到北國邊境,趙勇要帶著車隊離開一個月。
晚上吃過晚飯後,李曼君拿出一隻空的行李包,趙勇把剛壓箱底的冬衣又翻了出來,聽說北邊現在還冷,得帶兩件厚衣服。
李曼君擔憂的叮囑:“時間有剩餘的,你們不要太趕,晚上最好兩個人一起開車,互相有個照應,太晚了就停下來休息,千萬不要疲勞駕駛。”
趙勇越聽她說越不舍,結婚這麼久,這還是他們夫妻兩第一次要分開這麼長時間。
“我好舍不得啊~”他放下了正在收拾的行李包,一把將還在給自己準備隨身物品的她摟進懷裡,下巴擱在她的肩上,臉蹭著她的臉。
李曼君感覺到他的不舍和眷戀,放鬆下來,軟在他懷裡,手握住他粗壯的手臂,輕撫著,“每天都要給我打一個電話。”
“.嗯。”
身後的胸膛越來越熱,像是著了火,燙得驚人。
“吧嗒”一聲輕響,屋裡的燈被男人反手關掉,兩人一起倒在泛著洗衣粉清香的床單上。
兩天後,趙勇就帶著車隊出發了。
李曼君想送他,他不讓,怕自己看見她站在車後麵揮手,就不想走。
他雖然是公司的老板,卻也不會什麼活都完全拋給手下弟兄們去做。
何況這次還是去這麼遠的地方,幾乎橫跨了整個國家,他不親自去,留在公司裡也會很擔心。
小關也去了,公司裡隻留下薑宇。
趙勇不讓送,李曼君還是悄悄在樓上看著他們車隊走遠,這收回目光。
轉身拿上包,下樓去君達公司跟薑宇說了聲自己要用車,讓他幫忙騰一輛出來。
大貨車已經全部開走了,剩下的都是麵包車和小型貨車,為了這趟長途大單,邱總那邊的單都先往後放了放。
用車緊張,薑宇下午打電話到李曼君的回收站,抱歉的跟她說公司這邊近期安排不上。
“老板娘,要不我給你找一下其他同行師傅,你看行嗎?”
榕城單獨接散單的貨車司機還挺多的,他們接單不穩定,一般會掛靠在君達這邊,要是公司這邊有多的單子接不下就會推給這些散單同行。
“行,麻煩你幫我找兩個。”李曼君拜托道。
薑宇應下了。
李曼君掛了他的電話,馬上又給鄰市鋼鐵廠打電話,這算是回收站上家之一,店裡的重金屬都是這家公司過來收。
電話接通,李曼君問他們要不要鋼渣,她這有一批要出。
“要啊,不過你什麼價?”
“三百噸。”李曼君說:“包送貨。”
對方嫌貴,“包送貨也要不了這麼多啊,廢鋼才多少錢一噸你我心裡有數,這樣,三百一噸,你有多少我們全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