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倉仲簡單寒暄了一會兒之後,話題自然便引到另外一邊嘗試裝作小透明的玉藏明。
當兩人的目光同時交織在她身上之後,玉藏明臉上的僵硬微笑為之一滯。
別看我啊!
但還是隻能露出禮貌性的微笑……
「土生土長的,倒不用都領到我這兒。」
「若是個有外心的,在這境地,也得不了傳承。」
「不過真要說起來,我與她也算是舊相識了。」
易夏朝著玉藏明笑了笑,然後轉頭看向倉仲說道。
地球現在的超凡環境,在此刻的易夏看來還頗為稚嫩。
除卻那幾個能夠通過綜網獲取成長資源的綜網玩家,原生的超凡力量還需要一些時間成長。
至於異域的入侵者?
易夏暫時沒有進行關注。
在本位麵意識沒有進行報警的情況下,易夏並不會過多地關注。
那些孱弱的異域靈魂,同樣也是對於本土超凡力量的一種磨礪。
他自不必如同一個全職保姆一般,將所有的風雨都阻擋在外麵。
舊相識?
玉藏明有些疑惑地看了易夏,然後確信她對此沒有半點印象。
這就頗為尷尬了……
玉藏明一邊維係麵部表情不至於失控,一邊開始努力回憶。
然而仍然沒有印象。
難道這位倉仲口中的「大人物」,還是自己的小破站粉絲?
又或者,是在她曾經參加武術相關賽事的時候遇見過?
要完,要完……
玉藏明越是回想,越是感覺自己從沒見過易夏。
她自信自己的記憶力還是不錯的。
尤其在認人方麵,肯定比「臉盲」拉滿的巴布洛-希恩要強上不知多少倍。
所以,究竟是在哪?
就在玉藏明為此陷入苦思的時候,她看到易夏看向了她的右手。
嗯,在那裡,某把劍正在安靜地裝死……
「它的前身是一把異域神器的碎片,我曾機緣巧合得到了它。」
「但我是個笨拙的,使不來這般精細的傢夥,便分道揚鑣。」
「如今想來,也算半個舊識?」
易夏看著那狀若死物的長劍,他繚繞著無儘火光的雙眸自能破開對方平平無奇的偽裝。
總歸是由位麵意識,以一把真正意義上的神器碎片作為材料鑄就而成的。
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也算是當前地球超凡序列中殺傷力最為強大的存在了。
這倒是讓易夏想起了某個魯莽的劍修,那傢夥卻這般運道。
易夏的這番說辭,讓玉藏明瞬間明白了。
原來,易夏是說他認識自己的這把劍。
這才合情合理嘛,我就說我不可能會毫無印象……
等等,這更離譜了!
玉藏明覺得自從她在練劍的時候發現了異常開始,世界就朝著某種她完全無法預期的方式開始狂奔而去。
她現在腦子裡一片漿湖,又有些弄不清楚倉仲把自己帶來這裡究竟是要乾什麼。
就現在的情況來看,玉藏明總有一種倉仲帶著自己過來「拜碼頭」的強烈既視感。
或者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也算是一種「保護」?
玉藏明不太清楚。
不過,她手中的長劍也並未就易夏的話有所反饋。
玉藏明猜測,易夏當初與其的「分道揚鑣」可能並不那麼輕描澹寫。
畢竟如果她沒聽錯或者理解錯的話,易夏的話裡提到了「前身」這一字眼……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