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個人,雖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,但是他們家庭和睦美滿,感情還不錯。
不然,火災當天,徐露也不會有那樣的表現。
等一切都結束了,人都走的差不多了,餘霜和顧初年這才向前。
徐露還站在墓碑前,安安靜靜的看著上麵的字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或者是對餘歡喜的思念,也或者是在考慮今後的路該怎麼辦?
“二嬸。”
餘霜低低的喚了一聲,徐露側眸看了她一眼,並未說話。
餘霜溫聲說,“二嬸,我們來悼念二叔了。”
徐露冷笑一聲,“彆在這裡黃鼠狼給雞拜年,你要真有這好心,你為什麼要害他?”
餘霜詫異,“你為什麼覺得是我?難道就沒有彆人想要置二叔於死地了嗎?”
餘霜在試探,想要看看徐露是否知道些彆的。
可哪知徐露冷笑了一聲,“彆人?據我所知,除了你以外,沒有人還會有這樣的心思。”
餘霜不信,餘歡喜為人怎樣,她們誰人不知,怎麼可能隻有自己和他有恩怨。
於是餘霜又試探著說道,“那三叔難道就沒有可能嗎?三叔似乎對二叔也是恩怨頗深。”
餘霜話剛說完,就見徐露側過臉來,看著餘霜那眼神冷的可怕,好似淬了毒一般。
倘若不是顧初年在身側,餘霜都懷疑她一定會像之前一樣,上來便掐住自己的脖子,置自己於死地。
徐露開口說,“這件事情已經交給警察了,不管是不是你,警察都會給我一個答案。
餘霜我知道,你和我的丈夫速來恩怨頗深,但是我現在也沒有彆的所求了,你就饒過我吧,你就當是讓我這個寡婦過上平靜的日子,行嗎?”
徐露這麼說,越發讓餘霜覺得奇怪。
她不悲不喜,眼底沒有感情,丈夫剛剛過世,可能心灰意冷,可能滿心算計,但是她表現的也未免太過於平靜了一些。
她和顧初年對視了一眼,見顧初年微微點了點頭,便轉變了語氣,對徐露說。
“是這樣的二嬸,說到底我也是餘家的人,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,我也感到很難過,所以你今後的生活我自然不會一點不管,以後有什麼事情,你大方的告訴我,我絕對不會推辭,能幫則幫,不會讓你受委屈。”
聽到餘霜的話,徐露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,冷笑了起來。
“你來幫我?你能幫我什麼?餘霜你不會真覺得你現在在我麵前裝模作樣,我就會對你心存感激吧。
我知道你和我丈夫之間的恩怨,也知道他確實做了不少讓你頭疼的事情,所以誰說會幫我我都相信,隻有你我不會相信。”
餘霜反問,“我不覺得我的二叔對我做了些什麼壞事。”
徐露笑得更加猖狂,“你現在一定高興壞了吧,彆在這裡假惺惺了,彆的不說,爭奪股份,暗中給你使絆子這種事情他沒少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