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霜絲毫沒有顧及到他,好像完全忽視了他的存在,衝上去便扶住顧初年,甚至連走的時候都沒有和自己打一聲招呼。
他知道顧初年是餘霜名義上的丈夫,那自己呢,這麼多年哪怕是友情,也總該能夠換到一句再見吧。
整個大廳裡唯三能笑得出來的,估計就隻有那三小隻了。
他們坐在軟乎乎的沙發上,目送著餘霜帶著顧初年離開,那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上了。
笙歌忍不住說,“看來他們兩個人也不是很需要我們出手幫忙,他們自己就能夠修複關係。”
念念捧著一個草莓蛋糕,甜甜的說,“真不愧是媽咪,輕而易舉就能夠收拾壞女人,可太棒了。”
顧小時抱著胳膊,麵上冷酷,嘴角的笑意卻藏不住。
“我就說我的爹地是戀愛腦了,你們還不信,你看,很容易就被收拾妥當的嘛,也不枉我們今天晚上費心費力的撮合他們兩個人。”
三小隻喜笑顏開,卻沒有注意到有一道如火一般的目光聚焦在他們三個人的身上。
餘霜扶著顧初年離開電梯,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,餘霜隻是扶著顧初年的一個胳膊,卻覺得十分吃力。
顧初年就好像將整個人的體重都傾斜到餘霜這邊,掛在了餘霜的身上。
餘霜忍不住調侃,“你啊你,喝醉了也不讓人省心,累死我得了。”
餘霜話音剛落,一到低沉的聲音在上方響起,“我很沉嗎?”
餘霜下意識的抬頭,卻對上了顧初年漆黑溫暖的雙眸。
餘霜一愣,輕咳的一聲,支支吾吾的說,“也也沒有很重吧,你不是號稱千杯不醉嗎?怎麼今天晚上醉的這麼快?”
顧初年到底是個商人,從小到大那麼多應酬,那酒量早就已經練出來了,總之餘霜暫時還沒有見過顧初年醉了的樣子。
不料,顧初年居然有些委屈的開口,“我也不知道,那個酒好像有問題,我現在覺得很暈。”
餘霜哭笑不得,“什麼酒啊,還能有問題?你難道嘗不出來?”
顧初年沉默了一會兒,突然鬆開了搭在餘霜肩膀上的手臂,然後站到她的麵前,捧著餘霜的臉,鄭重其事的說,“我也不知道哪裡有問題,不如你嘗嘗吧。”
下一秒,顧初年俯身吻上了餘霜的雙唇。
餘霜眼睛瞬間瞪大,瞠目結舌的看著眼前這個人。
顧初年卻沒有想要輕易放過餘霜的意思,不僅肆意的侵略了她嘴唇的每一個角落,還過分的霸占了她的口腔,一瞬間濃烈的酒味充斥著餘霜的身體,好似連呼吸都是醉的。
一直等餘霜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,這才反應過來應該將他推開。
顧初年毫無防備,被餘霜這麼重重一推,險些踉蹌的要摔倒。
餘霜又驚慌失措的要去扶他,而顧初年的體重又怎麼會使餘霜能夠拉得住的,於是兩個人便通通倒在了地上。
顧初年手撐著上半身,看著趴在自己身前的餘霜,突然笑了出來。
“這個畫麵好熟悉啊,是不是在哪見過?”
餘霜臉漲紅一片,因為方才酒精上頭的因素還有些暈暈乎乎的,她有些嬌喘的斥責。
“還不是都怪你,你沒事親我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