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霽一愣,聽餘霜這麼說,心中還有一絲絲竊喜,她原本以為顧初年和餘霜兩個人已經到了用情至深的地步,畢竟顧初年幾次出生入死都是為了保護餘霜和孩子。
這還讓尉遲霽有些擔心,現在聽餘霜這麼說,他反倒心下放鬆起來,看來顧初年在餘霜這裡的地位也沒有那麼重,自己還是有機會的。
聽到餘霜這麼說,顧初年的眼眸微微眯起,並未多說些什麼,不過還是肉眼可見的臉黑了下來。
隨後尉遲霽接到一通電話,應該是國防部那邊打來的。
他一臉嚴肅的出去接聽,之後便一直站在門口。
病房裡隻剩下了餘霜和顧初年兩個成年人,當然還包括笙歌這個小病號。
笙歌見兩個人坐在一起一言不發,心裡著急萬分。
多麼好的機會呀,好不容易電燈泡沒了,兩個人還不趕快多說說話,於是他主動開口,想要緩和氣氛。
“顧叔叔,這次隻有你一個人來的嗎?念念和小時有沒有來呀?”
麵對笙歌,顧初年還是保持溫柔。
“當然來了,現在在市內的公寓裡,路上奔波來的又著急,大概已經睡著了吧。”
聽到念念和小時也來了,餘霜關切問,“他們兩個人知道笙歌的事情嗎?有沒有跟著擔心?”
顧初年白了餘霜一眼,不悅的開口,“他們擔不擔心不知道,畢竟是兩個孩子,又能懂些什麼?倒是我,將國內的事情拋之腦後,想都沒想到來這邊找你,結果到頭來連句安慰都沒有,真是讓人心寒。”
顧初年非常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,讓餘霜哭笑不得,她調侃道,“剛剛不是你說在國有的是人照顧嗎?那顧總還需要我來關心,估計想要關心你的人,從這裡都能排到F國了吧。”
顧初年嘴角勾起一抹略帶森然的笑意,緩緩向餘霜靠近,手撐在她的麵前將她圈在自己身前的這方寸之地,眼神中帶著幾分審視和故意的挑釁。
“是啊,確實有的是,彆說國了,就是國內想要爬上我床的女人都多的數不勝數,怎麼樣,是不是很後悔我突然出現在這裡,打擾到你跟那個姓尉遲的恩愛了,嗯?”
顧初年說話的語調微微上揚,看得出來確實是十分不高興。
餘霜就知道他在這裡鬨脾氣,隻是有些想不明白,這幾天尉遲霽又怎麼惹到他了?
她用手指抵在顧初年的胸前,慢慢將他推開,然後說道,“麻煩你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,我跟尉遲霽清清白白,兩個人什麼也沒有,彆在這裡血口噴人,想要爬上你床的女人多的是,可是裡麵並不包括我。
而且你我本來就隻是形式上的婚姻,是你拿來做擋箭牌的借口,沒有必要搞什麼深情不壽的人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