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在他頻繁出現在餘霜身邊,怎麼看著就那麼刺眼呢?
顧景裕推開餘霜辦公室的門,表情從剛才的鋒銳化為優雅的笑意:“小霜,我來了,猜我給你帶來了什麼?”
餘霜早已看到了緊隨其後的顧初年,道:“如果是給我帶來了這個男人,就不用提了,晦氣。”
顧初年臉色一黑,重重將辦公室門關上:“餘霜,我倒是不知道,你這張嘴現在這麼厲害了。”
餘霜目光冰冷的看著顧初年:“我對什麼樣的人說話,就是什麼樣的態度。”
顧初年眸色暗沉,壓下心裡那份不快,冷眼看了顧景裕一樣:“也是,和這樣的人混在一起,你能變成這樣,我不意外。”
餘霜臉色沉了下去:“顧初年,如果你是為了侮辱我的朋友特意來這的,那麼我會馬上讓保安把你請出去。”
顧景裕心中劃過一絲暖流,道:“先彆管他,小霜,這是你之前托我收集的資料。這裡有你產後抑鬱兩年內在國外的治療記錄,同時那兩年他沒有出國記錄,可以證明他在這期間對你漠不關心。”
顧初年臉色一變。
顧景裕瞥了一眼他,接道:“你們的事實婚姻,早已不存在了。”
“餘霜,你不要以為這些東西就能證明我們兩個已經離婚了,我們之間還有孩子,婚內出軌的事實你還是要承認!。”
餘霜覺得這個男人簡直不可理喻,她不想再跟他做過多糾纏,直接道:“實話跟你說了吧,他們是我跟顧景裕的孩子,跟你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“你再說一遍?”顧初年身邊氣壓一下降到極低。
“話已至此,沒有彆的事,顧總,請吧?”餘霜下逐客令了。
“餘霜,你好的很。”顧初年咬牙,轉身離開,臨走時用力帶上門,一聲巨響震的她耳朵發麻。
待顧初年離開,餘霜才飽含歉意的對顧景裕道:“對不起,剛才拿你當擋箭牌了。”
然而她卻沒注意到顧景裕眼裡閃爍的熠熠星光。
顧景裕舔了舔唇,似乎是有些緊張,回道:“小霜,我們在一起吧,我可以替你照顧好念念和笙歌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