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少爺不是為了等……算了,說了你這頭笨豬也不會懂。”
杭靳把車往停車場一拐,一個車停在兩個車位中間,保安過來想說什麽,但一對上這王八老子一樣的眼神,硬是把到嘴的話咽了回去,當沒看見。
池央央小聲道:“現在車位這麽緊張,你一輛車占兩個車位,有沒有一點社會公德心?”
杭靳甩上車門,車鑰匙往池央央包裏一塞:“小四眼兒,維護世界社會公德心就靠你了,本少爺沒興趣。”
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,正愁著呢,抓誰都想揍一頓,管它什麽社會公德不公德。
池央央:“……”
看那人邁著兩條筆直又騷氣的大長腿往裏走去。
池央央搖頭感歎,這人,真不知道他如果沒有家世的庇護,到底能不能在這個世界上生存?
算了,這不是她能操心的。
……
杭靳應該是提前訂了位和餐,落座之後菜很快上了桌。
池央央也不客氣,拿著筷子就吃。
杭靳夾了一夾牛肉塞到她的碗裏:“多吃點,再瘦下去得成一竹竿了。本少爺可不想抱著你的時候把手磕傷了。”
池央央:“你可以不抱。”
杭靳:“池央央,老子真想……”
叮鈴鈴——
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斷了杭靳,他看她立即放下碗筷找手機,又不滿了:“半夜三更的,哪個野男人找你?”
池央央瞪他一眼,方才接了電話:“外公,我是央央。”
杭靳:“……”
誰他都敢惹,就是不敢惹這個老男人,誰讓老頭是池央央唯一的親人了。
池央央:“外公,您住院了?您別著急,我馬上就過去陪你。”
池央央還沒掛電話,杭靳已經拎起外套起身,因為他知道池央央不會再有胃口接著吃。
倒是他,剛剛隻顧著“照顧”池央央了,一口熱湯都沒喝著,又要開車送她去醫院。
……
夜晚的風,微涼。
池央央便開了車窗,窗外的風吹進車裏,讓她慌亂的腦子清醒不少。
看著路邊的街景,朦朧中她好像又看到了過世的父母。她的父親在政府部門做事,不大不小也算是一個官。母親是一名法醫,從畢業到過世,在法醫部門乾了整整十八年,替不少死者洗清了冤屈……但母親被人殘忍殺害這麽長
時間了,凶手仍逍遙法外。
如今,池央央最怕就是去見外公。
他老人家就母親一個女兒,他身體硬朗的時候,唯一的女兒突然走了,這個打擊對於他老人家來說是致命的。
母親過世之前,外公每天早上跟一群大爺大媽練太極從未缺席,看著根本不像將近七十歲的老人。
母親遇害之後外公一瞬間老了許多,身體大不如從前,動不動就生病住院。眼看老人家身體一日不如一日,池央央就想著一定要把殺害父母的凶手揪出來,一定要讓外公在有生之年親眼看到她將凶手繩之以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