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一眼看到他右手腕的牙印,眼瞳驟然一縮。
難怪那天她聽到曹嫚說到咬了神秘人,才被人拔掉了牙齒的時候心裡會產生異樣感。
因為她在飯店裡看到阿吉手上的牙印時,他親口說的是被狗咬了,拔掉了狗的牙齒,那隻狗才老實。
原來,他口中說的狗是曹嫚!
不對......
不對!
她最開始不是從阿吉口中聽到關於那隻“狗”的事,而是從霍淵時的口中聽來的。
付胭難以置信,“霍淵時他......”
“他怎麼?”阿吉聲音透著一絲邪氣。
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,他抬起手來,慢悠悠道:“你說這個牙印?”
他倏然笑了,“我的確抱了一隻流浪狗回去,裝作被那隻狗咬了,否則以他的頭腦,我手腕的牙印豈不是穿幫了。”
“不過,他的確有所懷疑,看在這麼多年主仆關係,他又對我有恩的情分上,我沒有折磨他,而是給了他一個痛快。”
“你對他做什麼了!”付胭情緒激動。
阿吉垂眸整理袖口,“我當初在你身上下的毒,加了三倍劑量在他身上,他有基礎疾病,應該走得很快。”
付胭臉色一僵,“你殺了他?”
阿吉隻是笑笑不說話,那笑容瘮人,付胭眼圈倏然一紅,腦海裡是過往她和霍淵時還是純粹兄弟情的時候,他溫柔叫她胭胭的畫麵。
她失去血色的唇止不住地打顫,“為什麼?”
霍淵時不是對他有恩嗎?
他怎麼下得去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