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恒今早給付胭抽了血之後,滿腦子的問題,終於到下午憋不住了,開車去了霍銘征的私人莊園。
一進門,他就看見霍銘征坐在沙發上抽煙,整個人仿佛籠罩著一層冰霜。
“怎麼了?”
“被驢尥了。”霍銘征撣了撣煙灰,眼都不抬一下。
“驢?你這裡還養驢了?”秦恒一臉疑惑。
怎麼隔三岔五的不是被貓撓了就是被驢尥了?
大概有那麼三秒鐘,秦恒終於恍然大悟,大膽猜測,“你是說付胭?”
霍銘征沒說話。
秦恒的八卦之火都燒到了天靈蓋,曹方已經不搭理他了,連電話都敢不接,隻發了短信說對他很失望,說他背信棄義。
今天要是不問出點什麼出來,他絕對活不過今晚,活活被憋死。
“你和付胭什麼時候開始的?”
“不可能是昨晚吧?”
“老爺子知道嗎?她可是你堂妹,他能答應?”
“不對,你都要訂婚了,打算金屋藏嬌養著付胭?”
“可我看她好像對你很排斥,她那個性格不可能給你當情婦吧?”
霍銘征皺眉,眉宇間一瞬不耐,“選一個問題問。”
秦恒吸了一口氣,這可太難得了,在心裡瘋狂盤算著哪個問題最劃算。
“你喜歡付胭嗎?”
“我拒絕回答。”
秦恒瞪眼,“你出爾反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