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勸你不要衝動,你這麼做很可能會提前暴露自己,現在解藥才開始起作用,你身體會慢慢恢複,隻要時機成熟,她照樣是你的。”
克蘭德口中提到的那個“她”令亞瑟的情緒有了起伏,漆沉如墨的黑眸湧動著在外人麵前從未流露過的情緒波動。
亞瑟的目光從花園裡一簇簇的薔薇花挪開。
薔薇固然好看。
卻比不上玫瑰。
他丟開水杯,“我先留她一段時間。”
......
蘇黎世節的第二天河岸邊依舊聚集了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。
其中有很多的水上娛樂是這一天開啟的。
不論霍銘征怎麼哄,付胭都不願意再出門了。
她親自給霍銘征換藥,纏紗布,現在氣溫高了,上樓很容易感染。
她親自盯著廚房給霍銘征準備的飯菜,之前霍銘征受過傷,所以哪些東西能吃哪些東西不能吃,她心裡有數。
季臨進門時,聽見付胭正在吩咐廚房的人給霍銘征準備午餐。
他見了鬼的表情,“你會做飯了?”
“紙上談兵罷了。”付胭很有自知之明。
季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。
付胭回過頭來看他一眼,“昨晚和淩昭的約會怎麼樣了?”
“胡說八道什麼鬼,我和淩昭是兄弟,兄弟知道嗎?”
付胭很敷衍地點了點頭,“那昨晚你和你兄弟的約會怎麼樣了?”
“付小胭兒!”季臨拔高嗓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