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漫不經心地掃了秦恒一眼,“是你心不在焉才對,連後路被我抄了都沒察覺到。”
勝負已定,已經沒有繼續的必要了。
秦恒往椅背上一靠,“你說女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?”
“彆給我挖坑,”霍銘征端起茶杯,呷了一口,“我隻關心胭胭怎麼想。”
秦恒嗤了一聲,“守男德也不是你這麼守的。”
“你不需要守,沒有發言權。”
霍銘征看著棋盤上的局勢,剛才他的確分心了,因為付胭說好上樓拿手機,結果去了將近十分鐘還沒下來。
五分鐘前。
付胭終於在床底下找到手機。
天快亮的時候霍銘征纏著她又來了一次。
上周一整周她來生理期,霍銘征憋了一周,昨晚做了幾次,快天亮那一次的時間格外長,她被翻來覆去,從床上到地上,趴在床頭櫃,被他從後撞得差點支撐不住,手機什麼時候掉地上了也不知道。
她拿著手機正準備下樓,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。
來電顯示是裡昂,她母親住的房子的電話。
付胭下意識看了一眼時間,十一點,裡昂這會兒才淩晨四點。
彆是有什麼事發生吧?
她心裡沒來由地一陣慌,連忙接起電話,“媽......”
“你不是答應我不和霍家的人有往來嗎?”宋清霜的質問聲,打斷了她。
付胭心裡一咯噔,隱約猜到了什麼,“媽,你聽......”
宋清霜又打斷她,恨鐵不成鋼道:“你和霍銘征的事鬨得沸沸揚揚,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!你還嫌他害你害得還不夠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