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中旬,南城的白天已經有些熱了,曹方下車,撐開一把陽傘撐在車門邊,霍銘征下車,牽著付胭的手,園子裡花團錦簇,粉藍色的繡球花開得正旺。
年前付胭在這裡住過幾天,那時候是冬天,花園裡隻有灌木,沒有一朵花。
羅叔提前兩天過來將這裡重新布置了一番,付胭進門,發現這裡的擺設和家具和當初的不一樣了,更偏向暖色調。
而不是霍銘征習慣的冷色調。
羅叔笑吟吟地開口:“霍總付小姐辛苦了,先上樓休息吧。”
霍銘征嗯了一聲,牽著付胭的手上樓。
主臥的門外,付胭眼尖看見門縫底下一片玫瑰花瓣,她頓時意識到什麼,等霍銘征將門推開,看著鋪滿地板的玫瑰花瓣,證實了她的猜測。
她的嘴角抽動了一下。
都多少年前的老套路了,羅叔果然是老一輩的審美......
她終於知道當初過年金陵名邸布置成那樣,曹方的審美是跟誰學來的了。
霍銘征看著滿床的玫瑰花,房間裡有一種婚房的既視感,他既無奈又忍俊不禁,“羅叔的審美一向如此。”
他轉身低頭親付胭,“不過我們也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番美意,你說對不對?”
“秦恒叫你克製。”付胭提醒他,卻推不開他。
早在醫院裡她就知道了,他能忍到現在是對她尊重。
霍銘征反手關上門,一手扣住她的腰,一手解開扣子,“出了醫院誰還聽他的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