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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胭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,她下意識往床頭櫃摸了一下手機,忽然一隻手從後攬住她的腰肢。
“醒了?”
她一動,本就鬆鬆垮垮的睡袍領口滑倒到肩頭。
男人帶著細微胡茬的下巴在她光裸的肩上蹭了蹭,付胭癢得直縮脖子。
霍銘征將她往懷裡按,“彆亂動。”
“你彆蹭我。”
霍銘征翻身而上,雙手撐在她的兩側,凝著她的臉,像晨間朝露浸潤過的玫瑰。
一看,就是被男人狠狠疼愛過的樣子。
是被他疼愛過。
霍銘征那顆心不斷膨脹鼓動,俯身就要吻下去。
付胭抬起手抵在他的胸口,聲音又軟又嬌,“我還沒刷牙。”
“也沒睡多長時間。”
半夜霍銘征又來了兩次,一次至少一個小時,的確沒有睡多長時間。
付胭知道他是素太久了,一發不可收拾,也沒想過他會那麼瘋。
她吸了一口氣,霍銘征趁勢而下,銜住她的嬌唇。
親夠之後,他才饜足地鬆開她的唇,右手還在她的睡袍裡不出來。
付胭強迫自己不去在意他那隻在作亂的手,呼吸紊亂地開口:“幾點了?”
“給你請假了。”
付胭蹙眉,要去看時間。
霍銘征低頭吻她的鼻尖,“十點了。”
付胭吸了一口氣,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,掀開霍銘征,“你怎麼不叫我,不對,你關我鬨鐘?”
霍銘征被她掀開坐在了床上,右手的手指無意識地攏了一下,無奈地笑了笑,“鬨鐘響了你沒醒,我也叫你了,叫不醒。”
“我信你個鬼。”付胭瞪他。
而她這才看到霍銘征身上穿著家居服,他作息一向規律,早就起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