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鬼甚至死了。
可他完全沒感覺呀!
“這個嘛……”酥酥神秘地眨眨眼睛,小手摸摸下巴,“這個痛已經有人替你承受啦!”
小義好似明白了酥酥的意思,眼睛裡多重情緒纏繞,“你是說……把疼痛轉移到陳敬身上了?”
酥酥笑得眉眼彎彎,伸出手又拍了拍小義的頭,“還是挺聰明的嘛。”
青玄和南欽看著她這套動作,對視一眼,均從彼此眼睛裡看出笑意。
小義明明比酥酥高一截。
可酥酥卻把自己當成了他的姐姐,家裡舅舅喜歡對她用的動作,都被她原封不動地用到了小義的身上。
“那他會不會死掉?”
這樣的疼痛,連他們鬼都承受不了,更不用說一個脆弱的人類了!
青玄立刻皺起眉,反問他,“你心疼了?”
莫非他要當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?
“沒有沒有。”
察覺到殺意靠近,小義連忙搖頭否認,“他和酥酥舅舅的事情都還沒解決,怎麼能死呢?”
起碼要讓舅舅洗刷冤屈他才死得其所吧?
“嗯。”青玄這才滿意地點點頭。
不錯。
這才是他該有的態度。
“放心啦!他不會死的,有我們的保護,他的命比鑽石還堅硬!”
酥酥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客廳。
青玄讚賞地看她一眼,誇獎道,“這個比喻用得好。”
“嗯哼,一般一般,世界第三,也沒有辣麼厲害啦!”
謙虛一點嘛!
“那他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他嘛…”
……
醫院。
“啊……好痛……”
“救救我……我真的好痛!”
“王嶽,我要死了……我真的要死了……”
“快讓醫生他們送我去搶救室……我沒有開玩笑!”
病床上,陳敬一隻手捂著腦袋,一隻手捂著肚子,渾身上下冒著一重又一重的冷汗,痛到整個人都在顫抖。
他已經神誌不清,目光呆滯地看著某個點,“叫護士,快叫護士。”
好痛。
他皮膚的每一處都像是被人拿刀割著,卻不見血。
“給我止痛藥,快!”
“敬哥,你剛剛已經吃了五顆止痛藥了,再吃下去,我怕……”
陳敬空洞地盯著天花板,絕望地開口,“剛剛的藥怎麼還沒生效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敬哥!醫生說半個小時一定發揮作用,可這都兩個小時了!”
他的疼痛不減反增。
“做手術……帶我去做手術……”
不管做什麼手術都好,先把他身體裡那個奇怪的東西拿出來!
“敬哥,醫生說你的身體狀態還不錯,沒有需要做手術的地方。”
醫生也奇怪。
明明各項指標都正常,陳敬應該生龍活虎才對。
怎麼看他這樣子,好像身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。
“啊嘶…”
一陣尖銳徹骨的疼痛再次席卷而來。
病房內再次傳出一聲殺豬般的哀嚎聲,“庸醫!都是庸醫!”
“敬哥,睡吧,肯定是太久沒好好休息了。”
為了b言熬了太多夜,都把自己熬出幻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