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舅舅……大,屋子小。”
酥酥似乎很是糾結,看向樓上忍不住對比。
聽得幾個人心裡更窩心了,忍不住泛起難過,“那你快去快回。”
酥酥點點頭,邁著小步子朝著樓上去了。
……
客廳裡。
淩景策看著眼前在發抖的慫貨,壓根沒耐心和他磨嘰,直接開門見山,“酥酥的石頭是被你拿走了嗎?”
馮崇平日裡對這母女倆非打即罵,也壓根不會過問酥酥她們倆人的死活。
彆說拿走石頭,就是酥酥那裡有石頭他都不知道。
被淩景策兩人凶狠的眼神盯著,之前這幾人對他和容蘭月所做的事還曆曆在目,他現在是怕得不行,生怕他們又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。
馮崇隻能趕緊搖頭,“沒有沒有,我從來沒見過什麼石頭啊!”
兄弟倆皺起眉頭,還想再問。
一旁的容蘭月見縫插針,“我知道,是不是酥酥平常抱著睡覺的石頭?我現在就去給你們找來!”
淩景策語氣冰冷:“快點!”
以此同時,酥酥已經跑到了曾經和媽媽一起住過的房間。
當初因為馮崇覺得晦氣,所以這個房間在酥酥媽媽被趕走後就再也沒有人住過了。
而現在,已然變成了雜物間。
酥酥找了好久還是沒有看到小被子,卻在櫃子底下發現了媽媽以前最喜歡的發夾。
她難過地將發夾拿在手裡。
隻聽“吱呀——”一聲,門開了。
容蘭月走了進來。
她之前被熱水燙過,現在嘴和脖子上全是水泡,痛得她生不如死,而如今見著了酥酥,眼裡便隻剩了癲狂的恨意。
若不是這個小賤種,她又何須遭這個罪受?
容蘭月嘴角全是嘲諷之意,“嗬,天天抱著一堆垃圾石頭還當個寶,也不怪馮崇會這樣嫌棄你們母女倆!”
酥酥聽見容蘭月提到自己媽媽,便生氣地頂嘴,“不許你說我媽媽,媽媽給我縫的小被子呢!”
容蘭月像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一般,“那破布?我早就剪碎丟進狗窩去了,你到狗窩裡去找吧!”
酥酥一想到當初媽媽費了好多力氣才給她縫出的小被子被這樣對待,心裡很失落。
可一想到院子裡的那隻狗狗,窩裡什麼也沒有,一到冬天便凍得鼻涕結冰汪汪叫,心下一軟她也就釋然了。
這一切落到容蘭月眼裡,更是激起她的怒火,“少在這兒裝膜作樣,你當自己是誰呢!”
容蘭月臉一紅,徑直撲向酥酥,伸手掐她的脖子,“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這個喪門星!你克死了我的孩子還不夠!現在又想要來害我,我現在就弄死你!”